“嗯，我明白。”秦芮看着舒婉菡略显疲惫的脸有些失神，在印象中，她的脸似乎并没有这么瘦。“婉菡，你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秦芮试探着问道，她用视线在舒婉菡和方琴之间徘徊。两个人紧紧握在一起手，应该说明她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呵呵，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小芮，我和小琴，出柜了。”

“什么！”听了舒婉菡的话，秦芮大声叫道。这个消息带给她的震撼，完全不亚于当初在得知方琴是攻方的时候少。

关于舒婉菡父母的性子，秦芮是知道的。两个人都是医生，舒爸爸的性格比较严肃，很少会见到他笑，骨子里却是极其重视金钱和权利。而舒妈妈，则是一个比较听从丈夫的家庭妇女。虽然她并没有丢掉工作，但在私下，对舒爸爸的话，简直是到了一种唯命是从的地步。

舒婉菡的父母想借联姻来扩大自家医院的规模，这件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