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人时坦然处之。再加上季牧染那强大肃穆的气场,就更加让季悦枫不知所措。

而此时心中的紧张和不安,却是让季悦枫摸不清头脑。她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心中就只有秦芮一个人，虽然对季牧染还会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但绝不是爱情。季悦枫希望季牧染可以把她当做家人，妹妹，而不是曾经那个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工具。

“下车。”过了许久，季牧染才开口说话。听过之后，季悦枫赶紧伸手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当双脚触碰到地面，她才发现体力流失的有多严重，竟是连走路都会不由自主的倾斜。眼看着季牧染已经走到季家别墅门口，季悦枫晃了晃脑袋，跌跌撞撞的跟了上去。

两年过去，季家依然没有太多变化。穿过安有针孔摄像头的铁门，是用鹅卵石铺成的道路，周围盛开着各种说不出名字的花卉和鲜嫩的绿草。这里，是自己住过的地方，却不是自己的家。它就像环球旅游中一间最奢华的宾馆，纵然再好，也不属于自己。

跟着季牧染进入别墅，才推开门，就看到坐在大厅里的那四个人。“秦芮，你没事吧？”季悦枫快步走到秦芮身前，紧张的检查着她的身体，在看到对方没受伤之后才放下心。“秦芮，我...”“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敞亮的客厅，季悦枫回过被打偏的脸，看着秦芮那只手又要挥过来，却一点要躲开的意思都没有。“为什么不躲？”放下距离季悦枫那张脸就只有几厘米的手，秦芮问道。

“是我不好，该打。”虽然心里有委屈，可季悦枫却希望秦芮再多打自己几下。她知道，自己今晚的做法吓坏了秦芮，也让她伤透了心。一个人，纵然拥有再强大的内心，也无法容忍三番四次被自己最爱的人抛下。即使，那完全是出于善意。

“季悦枫，你知道吗？我打你这巴掌，并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了你。”看着面色憔悴，半边脸印着五根红色手印的季悦枫，秦芮瞬间便有些后悔刚才一时冲动的行为，欲要再落下的巴掌，也收了回来。

之前在大巴上，秦芮想了太多太多。她气季悦枫一次又一次抛下自己，却又忍不住替她担心。她一个女人，怎么能对付得了那么多杀手？对方有枪，可她却连最基本的防身武器都没有。自己和陈静馨她们就这样离开，如果那个笨女人被抓住，又有谁能救她？

秦芮在心里计算季悦枫成功的百分比，最后，竟是连10都不到。她和陈静馨说了无数次停车，她想要下车回去帮季悦枫。哪怕会遇到危险，哪怕会成为累赘。秦芮只想看到季悦枫，只想在一旁默默守着她。

可无论自己怎么说，大巴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趋势。秦芮企图从车窗跳出去，却被眼尖的冯奕一眼看穿。直到吴男派来的杀手追来，秦芮的心，都一直挂在季悦枫身上，像是丢了魂魄的人，无依无靠。

听着耳边砰砰巨响的枪声，秦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救出来的。只知道陈静馨和冯奕一直将自己团团围住，她甚至连一点擦伤都没受。看着黎亚蕾那张笑容满面的脸，还有她身后站着的一帮手下。秦芮直到现在都想不通自己当时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她竟然，会抱住黎亚蕾恳请她去救季悦枫。

今晚，也许称得上是秦芮这辈子过的最为梦幻的一夜。

曾经连做梦都不会想到的事，全部成了现实。一向性子淡薄，仿佛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她会在离开季悦枫时那样声嘶力竭的哭喊。而刚才，她几乎是以一种乞求的态度在和黎亚蕾说，让她回去救季悦枫。

在爱上季悦枫以后，自己真的改变了太多太多。是不是只有和这个人断绝了所有关系，她才能变回曾经的秦芮？这种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然而，想到季悦枫在目送自己上大巴时的表情，秦芮便绝了这个念头。她的女人，为了她们的未来不惜用命去努力。自己，又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产生要离开她的念头？

这个想法，何其残忍？

“季悦枫...”安静的大厅，再度响起秦芮的声音。听到对方叫自己，季悦枫赶紧抬起头看着她。经过一晚上的打斗，这人身上全是一些红紫色的伤痕，鞭痕，还有不知道被什么利器弄出的划痕。

在她抬头的瞬间，秦芮看到那五条印在季悦枫脖颈上的划痕。虽然已经不再流血，却是将周围那一片白皙的肌肤都给染红，看上去分外骇人。如果，这些伤口再深一些，也许就会要了这个笨女人的命。

“疼吗？”秦芮用手来回轻抚着季悦枫的脸，轻声问道。后者以为她是在问刚刚被打的那巴掌，咧嘴笑了笑，说不疼。“笨蛋。”虽然嘴里是责骂的话，身体却是先行一步将身前人紧紧抱入怀中。

“秦芮，原谅我今晚上所做的一切。可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样做。我不忍心让你受伤，怕你会出事，更不能让我们的未来就毁在今晚。吴男死了，毒品也交给了那些警察。一切，都结束了。”

季悦枫把头窝在秦芮怀里轻轻蹭着，说着有关于今晚的事。她就像一只在主人回家时将拖鞋叼过去的小狗，撒着娇，讨要奖赏。看到她这副乖巧的模样，纵然心里还有余怒，秦芮也不忍心再对她发脾气。

“嗯，你做的很好，很乖。”秦芮摸着季悦枫的头轻声说道，那声音没了平日里的低沉，反而是柔的像要捏出水来。直接让听过的陈静馨和冯奕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