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难。”
“那我……如何做到附身?”男人飘到梵宴面前,眼神诚恳。
“你留下一个最珍爱的东西,设法将它放置到殷于学身上。一旦到第五日,他的心神最薄弱。那时,你留下的东西就会趁机发挥作用,不论你在哪,你的魂体都会回归这个殿中。然后你自行附身便可。”
出征这日正好是第五日,他尽可能在附身前将本体带远些,避免多生事端。果不其然,半路上他就神智一昏,再睁眼就是奶娘被两个宫人带走。
来不及思虑更多,便喝止他们停下。
殷于学低垂着眼,回想起梵宴的话,抬头轻吻她的眼睛,然后低低的笑开来。
他终于有了身体,不再借宿于本体上。他有的是机会,和本体争。
“奶娘,我带你去见岳父。”殷于学知道梵宴在乎奶娘的心不比他和本体任何一人差,除去表感谢,也未尝没有刷好感的意思,“你很久没见到他了吧。”
宴清清一脸怪异。今天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还是不说话为妙。
*
殷珏深行至半路,突然觉得身上一轻。他一凛,在脑中呼唤起成年的自己来,却没得到回应。
他暗恨,心知成年的自己绝对不会有事。前段时间他经常会莫名的不在,一炷香后才会归来。连带着他藏起来奶娘的一缕发丝也不见了!他猜测成年的自己是去了梵宴那,但又不敢相信。
他的鞭子啪一下抽在马上,马儿受惊,疯狂的向营地奔去。
他要写封信回宫,确认成年的自己,是不是找到了所谓的“合适的身体。”
若是,奶娘将要和他相处几月,对他极为不利。
*
纱幔轻摇,大床摇晃。
床中女子两条白腿弯曲,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的手摩挲着她的细嫩的腿部肌肤,舌头在她的幽穴中放肆吸弄着。
灵巧的舌头在花穴口一圈圈的舔舐,然后突然绷紧了舌头,直直的在不断流出ài_yè的mì_xué中chōu_chā。直到伸进了舌头能达到的最里,他才轻轻用舌尖勾一勾她的媚肉。
“奶娘的水和奶娘的乳汁一样好喝,”殷于学一昂头,舌面从花穴往前,一次性将花核、花唇的味道一同尝了一遍。
宴清清抓住床头的纱幔,眼神随着身体的身体的痉挛飘忽不定。男人的舌尖柔软,伸进她同样柔软的甬道里,却带给她无上的快感。
从原心殿回来后,她还在思考梵宴跟她说的,“魂体”的事情。晚膳后,她继续询问着,直至夜色深深。殷珏深出征前,夜夜与她水乳交融。她也习惯了殷珏深的身体,和他体中那几十年后的魂体。两人顺其自然的滚上床榻,一个只是习惯了,另一个却是蓄谋已久。
殷于学可谓是用尽全身解数取悦她,让她快乐。他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他迫不及待地以新身体和奶娘“坦诚相对”,让奶娘知道,他不是“殷珏深”的附属品,不是一个只能依靠本体身体存活的人。即使他现在不再有“殷珏深”的名字和身体,但他已经是独立的人了。
而不是一无所有,连短暂的欢愉都要和人抢才能够得到。
“别说了……别说了,”宴清清小声的制止,“深儿……”
“奶娘,我不是深儿了。”
殷于学正色的回答,大手在腿的内侧来回摸索,他又低下头,吃掉她所有在腿上残留的yín_shuǐ。
“那你是谁?”宴清清也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在她眼里,两个人虽然个性不一样,风格不一样,可到底是一个人,没什么差别。
“他是他,殷珏深。”
“而我是我,即使如今的我叫殷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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