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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书中自有颜如玉。
于是苗斯里为了她的“颜如玉”,拼了,临时抱佛脚看到深夜的书不说,还认真考完了每一门科目(……)。
以前考试她都是考半场睡半场,估摸着差不多可以得多少分的时候,就随便填,有时候那些驴头不对马嘴的答案,把阅卷的老师看得喷了一桌子口水,然后捧腹大笑,捶着桌子问,怎么会有苗斯里这种怪咖,你要说她笨得无可救药,但是语文试卷里对仗工整的诗句,让人拍案叫绝,当然如果死人可以复活,那些文学大师们肯定从棺材里爬出来,然后掐着苗斯里的脖子问她,为什么把他们的诗歌文章改得面目全非?其他科目也一样,简单得闭着眼都能答对的题目,她都会答错,但是突然遇到一个特别难的题目,别的学生都束手无策时,苗斯里却能解答出来,让人产生回光返照的错觉。
所以,这一切不过是个假象而已,要不然一个成绩差到每门功课都大红灯笼高高挂的人,怎么可能只用一年时间,就能考上顾格格上的那所名牌大学,并且还是最难的建筑系,除非真的有“外挂”这种东西。
当然包括逃课打架这类坏学生才会做的事,也是苗斯里故意为之,她喜欢看到她妈为她忙得焦头烂额的样子,至少说明她妈还关心她,而不是一味的把心思放到那个她该称之为爸爸的男人身上去。
而让苗斯里真正想到放弃的原因其实是高言,当一个人的生活里没有色彩,实在看不到未来和希望时,还不如破罐子破摔,讲义气也好,因为愧疚也罢,于情于理她都应该陪着高言,甚至她觉得过得比高言更差,才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跟高言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那份友谊,如果不是遇到顾格格,说不定她真的会从此一蹶不振下去了。
不过再聪明的人,再好的功课底子,如果不是花百分百心思在学习上,还是会退后很多,所以苗斯里想要收心认真学习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些吃力了,她跟顾格格的赌约,也不是胜券在握。
从考试到成绩出来,苗斯里忍了整整一个礼拜没有给顾格格打电话,拉着同桌到学校广告栏处,看成绩单的时候,竟娇羞的捂了双眼不敢看(……),直到同桌用刺穿她耳膜的分贝大声尖叫:苗斯里,这个是不是你?她才忐忑的拿开双手,谢天谢地,她考了,第十九名(……),当然那还是因为高言缺考,要不然她是第二十名。
奖励泡汤。
同桌用惊讶、惊奇、怀疑的口吻问她,你是不是作弊了?苗斯里没做任何解释,情绪非常黯然得离开了学校,去找顾格格,看看是不是还可以挽回,毕竟也算是小有进步了,上次考试,她是一百一十九名(……)。
去顾格格学校的路上,苗斯里打了个电话给她,顾格格说她在酒吧,苗斯里只好回家换掉校服。
在鼓楼广场附近的一个酒吧里,找到了顾格格,苗斯里到的时候,没有看到群魔乱舞的场面,舞池中央只有几对男女在跳舞,一个二十来岁的酒吧歌手,坐在台上,安静的唱着一首情歌,顾格格和她的朋友大概五六个人坐在靠里的角落里。
顾格格一脚踢开坐她旁边的男同学,给苗斯里腾出个位置,等她坐下来后,责怪的问:“不是让你不要来的吗?小心被当做未成年赶出去。”
苗斯里拍了拍随身包包,说:“放心吧,我有带身份证。”
顾格格的一个女同学听到苗斯里如此说,立即笑了起来:“小朋友,她是你什么人?”
同坐的两个男同学认出苗斯里就是上次到教室找顾格格的漂亮妹妹,立即大献殷勤,一个给苗斯里递水果,还有一个开了罐啤酒递给苗斯里。
苗斯里手刚伸出去,就被顾格格拍掉,招手喊来wr:“给她来杯冰橙。”然后才回答那个女同学的问题,“她是我学生,还在上高中。”
苗斯里不满的说:“干嘛不让我喝酒?”
顾格格斜了她一眼:“上次还不够出丑吗?”顾格格指的是苗斯里喝醉酒强吻她的事。
而苗斯里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到什么时候出过丑。
“找我有事啊?”顾格格问。
没想到被她当作比天还大的事,竟然被顾格格忘了,苗斯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用尽量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我考过试了。”
顾格格喝了一口啤酒,随口应着:“哦。”突然想起了什么,提高了音调,“你考过试了?”
几个同学都被顾格格吓了一跳,纷纷看向她。
这种态度还差不多,苗斯里心里肯定了一下,说:“是啊。”
“第几名?”顾格格一脸警惕的看着她,明知不可能,心里还是拉上防线,眼睛里放着凶狠的光,一旦有意外发生,立即用眼神射杀她。
苗斯里卖起了关子:“你希望我第几名?”
顾格格一个同学八卦起来:“怎么,你们还有赌注么?”
“是啊。”苗斯里眼睛笑眯成一条缝,“我们……”
话说一半就被顾格格捂上了嘴,并且恶狠狠的威胁道,“苗斯里,你敢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顾格格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让几个同学更好奇了,先前夸苗斯里可爱的女同学,跟顾格格关系最铁,拉开顾格格捂住苗斯里嘴的手,挤到两人中间,看着苗斯里,笑得一脸和蔼的说:“小朋友,别害怕,有姐姐在,格格她伤不了你半分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