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转头看向门口,门紧闭着,也许是错觉吧!只是门外出现了细微的闹声让身体自然反应的紧绷起来,皱起眉头站起身一步一步接近门口。
“怎么了?千含?”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人疑惑的问往门口走的苏千含。
崔易若有所思的望向面前关着的门,伸出手同田田扶起身子开始弯曲的心神慌乱的女孩,跟在前面露出担心神色的服务员后面往空着的包房走。
他们扶着我往深处走,我回过头再看向那道门,没有人出现,我黯然苦笑闭上了眼,身体因为疼痛开始没有了力气。
田田被我突如其来的体重压得差点踉跄跌倒,变态赶紧搂住了我的腰,把体重全靠在了他身上,我想挣扎,可使不上劲。
“药在我包里,田田。”我需要吃药,不然这样的痛会让我身体痉挛。
田田心急的开始翻我的包,“在哪里?药在哪里?清清,你再忍一下!”
变态把无力的我搂紧。
“易?”
身后传来熟悉的女声。
变态搂着我转过身,惊讶的喊:“姐?”
田田拿着刚找到的药瓶扭头看向侧面,“女王?”
当我快速睁开眼看向高挑的玫瑰红身影,双眼腾起一片雾蒙蒙,靠近变态身上的手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腰,也许掐得太重了,变态轻嘶一声转头看着失魂的我。
“清清?”玫瑰红身影旁边站着一身黑色套装的崔阿姨。
一道绚丽的人影朝我们冲了过来,接着我被扯进了一具冰冷的怀里。那道熟悉的薄荷香味涌进了快速呼吸的呼吸道,引得我眼里的水雾快变成了水滴,我捏紧拳头逼回脆弱,我不要再在她面前流泪了。
“这边有休息间。”服务员紧张的指着不远处的门。
瞬间我被抱了起来,快速的往服务员指的房间快步小跑,后面跟着几个人的小跑声。
她紧凑的呼吸,快速的心跳我都听得一清二楚,只是我的身体因为离发作时间久而还未吃药控制,已经开始了小幅度的抽筋。
苏千含心脏在急遽地跳动,想起刚才的那一幕,消瘦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曾经水灵的大眼满是绝望的颓然,轻颤瘦弱的身体全靠在崔易的身上,犹如一只失去羽翼的精灵,等待苍白的死亡。而造成这种局面的却是qín_shòu不如的自己,用力抱紧怀里的身体。
我强忍着不要发出脆弱的呻吟,额头渗出些许忍痛的冷汗。
她把我放进了软软的大床上,压制住我开始痉挛的身体。
田田快速的把药放进了我的嘴里,“清清,快张嘴。”
我嘴里有着一股咸腥味,估计是忍痛时咬破了嘴皮,我看着田田快哭了表情,张开了嘴。“啊……”疼痛的呻吟再也没有办法忍住,把药含在嘴里又闭紧了牙关,药丸的苦涩在口腔里散发,一如我苦涩的心。
“清清,快喝点水,把药吞下去。”田田的手颤抖得连纯净水的盖子都拧不开。
变态抢过田田手里的水一下就拧开了,小心翼翼的递在我的嘴边,可是我紧闭着嘴,水延着嘴角流了一脸。变态一边拿手擦拭我嘴角的水渍一边继续喂我,看我依然闭着嘴,着急的对我大吼,“白痴,你张嘴啊!”
苏千含心疼的看着床上挣扎的人儿,当听到成熟内敛的崔易对床上的人发狂的时候,错愕了一秒,然后整张脸变了色,抢过崔易手上的水。
崔易奇怪的看向把水抢过去的苏千含,发现床上的人失去了压制,身体不停的在挣扎扑腾,快速的用手压住。
田田捂住了嘴,泪水流了满面,看着床上受着疼痛之罪的好友,喉咙嘶哑的发出悲鸣。
崔依呆楞的看着床上疼痛的女孩,那一个一个的镜头都在引诱内心的伤痛,曾经自己精神失常后的举动在脑子里一点一点的闪过,医生护士围绕的声音,还有那道以前被自己称为恶魔的声音在一遍一遍的安抚自己的失控的情绪,摇摇头,不能再想,不能再想。
苏千含拿起纯净水喝了几口,把水放在了一边,拉开露出紧张神色的崔易,俯下身对着紧紧咬住的嘴唇贴了下去。
房间里出现了几道抽气声。
我被嘴上的水润的蠕动吓得睁开了疲惫的眼,一条灵蛇努力的撬开我紧咬着的嘴唇。模糊的看见一张完美精致的脸离自己很近,狭长的黑眸担心认真的观察着我的表情,粗重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当我看清楚面前的样貌和明白嘴上突兀的感觉是什么时,我猛的睁大了眼,嘴失守的被那条灵蛇钻了进去。
温热的水缓慢的流进我的嘴里,身体的痉挛被她一直压制着,我眼珠乱转的扫描到床边三双诧异的眼,虽然疼痛牵扯着我的全身神经,可是那种叫礼仪廉耻的东西仍然挤进疼痛的脑部神经,我用手挣扎的推着身上的她。
苏千含担心的一直观察着身下人儿的表情,当嘴唇贴上那张紧闭的小嘴时,心底升起的满足感让自己发现原来这种味道已经思念了很久,努力的撬开嘴下干涩的嘴唇,身上的人儿惊吓的睁开了眼,当对上她的视线时,脸竟然有点不自然的烧得慌。可当她扫视完房间里的人,把视线停留在崔易的身上后,竟然用力的推攘着自己的触碰。这种感觉让心脏痛了一下,不顾身下人儿的反抗,用力的撬开她的贝齿,把水慢慢流进她的口腔,她摇晃的头抗拒着自己的舌,让自己脑门冲上一股无名火,当水流尽时,用力的勾起她的小舌使劲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