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空,就像一个失去心志的幽魂,和姐姐发病后的症状一样。
余豪飞顺着崔易的视线看向了角落的女生,邪笑了一下,端着餐盘就去了那个角落。
崔易皱了皱眉头。
我被面前突然出现的人扰了清净,转过头看向面前的人,这个也是那群花痴尖叫的理由之一吗?
“hi!美女!…………”
被耳塞堵住的我只能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他邪媚的对我笑,我放下了筷子,双手环胸淡淡的看他继续口沫悬飞的说话。
等他发觉我带着耳塞的时候,脸黑了一圈。
我摘下了耳塞站起身。
食堂顿时鸦雀无声,集体观望着我们。
“下次不要在我吃饭的时候说话,说话的时候不要一直带‘标点符号’。”我冷冷的留下一句话,再瞟了一眼变态用餐的位置,出了食堂。
崔易笑了,低下头抽动着双肩,那个冷漠的女人说话还带着冷幽默,太可爱了。
左恩耻笑着黑了脸回到身旁的余豪飞。
王素素淡淡的看着渐渐淡去的白影,这个女生用冷漠掩饰着内心的寂寞!
想去树林,发现一对儿一对儿在那里‘沟通’,望着6层楼的教学楼,选择去了楼顶,结果那里又有一堆男女在抽烟,他们对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我淡漠的下了楼。
这么大的校园难道没有我能独自安静的地方吗?
眼前出现蛮大的房子,我拉开大门进去了,在太阳光下走得太久,进了屋子只觉得黑暗一片,闭上眼等待眼睛的调整。再睁开眼,这里是个礼堂,大得像歌剧院。
昏暗的房间只有屋顶中间吊着一个白灯,我还是选择角落,闭上眼趴在了前座的靠背上。
不一会儿这个安静的地方又出现了扰人的声音,我继续闭着眼。
塑料袋子的声音,饭菜的香味散发在空气中,谁又跑到这个黑暗的地方吃饭?
睁开眼望向发声源,昏暗中看不清是谁,只是瘦小的显示是个女生。
饭菜的香味太浓,勾起了我本就没饱的胃,口中泛起了清泉。
吃饭就吃饭吧,为何除了咀嚼的声音还有轻轻的哭声?到底要我躲在哪里才可以安静?
本就是别人最脆弱尴尬的时候,结果我的手机来短消息,消息的铃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旋转悠扬。
“是谁在哪儿?”有些熟悉的声音。
我打开手机,田田的消息,“清清啊,我被一群人追问校花去哪儿了,救命啊!”
塑料口袋的声音再次出现,感觉是重新装好准备走人。
我回了田田的消息。“就说死了。”
“靠之!有你这样咒自己的吗?我说你嫁人好了。”
“扁之!你还坐月了呢!”
“哎呀!三天不打,你要上房揭瓦!”
“我还大闹天宫呢!”有田田的陪伴让我暂时的忘记了内心的疼痛。
只是突然我面前出现了那个瘦小的人影。
手机信息又来了,我抬起了头看向昏暗中的人,是那个笑得阳光的唐老师!
明明可以在阳光中笑得如此灿烂,为何在黑暗中又会柔弱哭泣呢?
“刚才……刚才的事可不可以不要说出去?”她弱弱的请求我。
我埋下头打开了田田的消息,“我现在真想唱首歌送给你!”
“谢谢你的好意!你的魔音还是不要重现江湖。”
“疯之!我决定原音重现‘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身前的人影还乖乖的站着,我再次抬起了头对她说:“其实你不过来说话,我根本不知道是谁。”
她身体颤抖了一下,诺诺的坐在了我旁边的位置,“我可以坐在这里吧?”
“这里的椅子不是我的。”我淡淡的回答,开始回田田的消息。“你的功力又高了,连鸡皮毒素都被你千里之外的魔音逼出体外了。”
唐老师把手中的餐盒放在了旁边的位置,看着礼堂屋顶中间的吊灯。“我很可笑吧?你一定在心中看不起我。”
我有什么权利去看不起别人?我的禁忌奢望不是更可笑吗?违背伦常的欲念更让人不可接受。
“你们这些天之娇子哪会懂得我们平民的心理呢?”她的声音很适合去播音,柔柔的。
我嗤笑,“那你又懂我们的心理吗?”
她低下头,“不愁吃穿、不愁未来的你们又会烦恼什么呢?”
“只有阴谋算计的国度比平凡的世界活得更累。”为何会同一个才见一面的陌生老师讲这些?我果真是太寂寞了吗?需要寻找一个倾诉的人?
“起码你们还有算计人的资本,而我们只能承受算计无力改变。”她哭笑。
当自己遇到困难的时候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惨的人,结果在形形□的世界里,我们只是其中最渺小的一个。
我们都停止了说话,我抚摩着手机屏幕,开始一开一合的发出声音。
她安静的坐着陪我一起听手机开合的声音。
回到教室后,众人对我另眼相看,可能是食堂那一幕已经弄得全校知道了,我知道我那个‘冰山’封号又出现了。
下午放学我坐上了来接我的车上,不远处变态也上了车,却发现他是自己开车!他竟然无证驾驶?难怪那次打高尔夫比赛时,她说我可以把车卖给他。她赢来送我的那辆车还停在外公家的车库里,是我们去法国的那几天,李总亲自送到家的。那是她送的,我不打算卖。
还看到中午被我打击到的sè_láng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