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克斯拉纳试图伸手抓玛丽塔,加布里用一只手当住了她。
‘这小娼妇身上可能有武器!她想趁你睡觉之际谋杀你,让我叫警卫来,’罗克斯拉纳绿色的眼睛危险地闪动着。
‘不用!’加布里斩钉截铁,‘照我说的去做,我没有危险。’好像为了证实一下,他用一只空手来检查玛丽塔是否有武器,他的手粗略地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摸索。在他这种难忘的抚摸之下,她忍不住颤抖起来。当他发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时,她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
‘她没有恶意,’他对罗克斯拉纳简短说了一句,‘现在你走吧!’罗克斯拉纳向玛丽塔投去恶毒的一眼,耸耸肩膀,披上天鹅绒外套,大步走出了房间,‘哈曼德会知道这一切的,’她射出了最后一发子弹。
加布里松开玛丽塔,穿过房间,走到雕花的木柜旁,倒了两杯葡萄酒,递给玛丽塔一杯。她一面紧紧盯着他,一面抚摸被抓疼的手腕。
‘那女人是一个泼妇,难道你找不到好一些的人来填充你的床吗?’说完话。她真希望自己保持沉默,即使她自己听起来,也觉得充满了嫉妒,而且脾气不好。
加布里饶有兴趣地扬起眉头。英俊的面孔因睡觉还泛着红光,‘你还有什么别的希望?你偷偷潜进我的房间,连一句对不起也不说。如果我知道你要来拜访我,我会作好准备的,一个人单独睡。’
玛丽塔咬着嘴唇,这是她从未想到的,他竟敢取笑她!
‘过来,喝了这杯酒,’加布里心平气和,‘它会使你平静下来。’她诧异地看着他,‘酒?’
‘哈曼德决不是黑色回教徒,他藏有大量的酒。’玛丽塔喝了一口。自从离开修道院以来,她没有喝过葡萄酒。那是和水混合在一起的又薄又酸的液体。在卡西姆的后宫里,她只喝冰冻果汁。她喝了一大口,它美味可口,芳醇甘甜,带着强烈的水果味。
加布里的眼睛掠过威尼斯酒杯的边缘,注视着她,‘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里?’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握住杯子好像要使自己镇定下来,‘我不懂你在那边说的话。我需要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
加布里眯起眼睛,它们在灯光下闪着蓝灰色的光,‘假如你来到这里想用更多的谎言取悦我……’
‘我没有说谎,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我像你想的那样,一点不在乎你,我会冒着受惩罚的危险到你这里来吗?’
他立即靠近她,伸出一只手,把绵织细花头巾往后一拉,她浅白色的头发在肩膀四周散落开来。他托起她的下巴,细细地看着那双大大的蓝眼睛,他凝视着她,好像在寻找什么,接着,轻轻咒骂了一句,把身体转了过去。
‘我不相信你对卡西姆的计划一无所知。’
‘什么计划?你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你所发生的事能告诉我吗?不知什么事让你对我产生了误会,我不相信你是如此刻薄,如此冷酷。’‘你不能吗?那么,好好听着我要说的事,然后你告诉我,我有没有理由憎恨卡西姆和任何在他身边的人。’
第五章
加布里开始向玛丽塔讲诉在卡西姆邸宅内所发生的事。一切历历在目,彷彿发生在昨天。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记忆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开始说这几个月,心灵上刺痛的伤口如何提醒着他。他的故事回到那个时刻;他当着玛丽塔和卡西姆的面,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当他从刚才亲眼目睹的场面中逃离出来时,眼里噙满了泪水。
他失去了她,他渴望这个女人胜于所有其他人。玛丽塔赤裸裸地躺在华丽的雕花门后的地毯上,她的嘴唇贴着卡西姆穿着靴子的脚,姿势既动人又顺从。
卡西姆已经答应给他自由,没有玛丽塔来分享,这又有什么用呢?
加布里从卡西姆私人住处出来后,神情恍惚地沿着走廊,他不知道自己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将干些什么?在那时候,他不在乎。身上一丝不挂,头发湿漉漉的,被汗水弄脏了,马厩里的稻草像饰片一样粘贴在他的身上。他松开卡西姆捆绑他的镣铐,抚摸着被绳索擦伤肿痛的手腕。
他渐渐地意识到一定要拟定一个计画。尽管痛苦,他必须彻底忘掉玛丽塔和卡西姆,然而,这又是何等困难。他的ròu_tǐ仍然渴望美妙的xìng_ài,当卡西姆把加布里脸贴在天鹅绒床罩上,插进他擦了油的gāng_mén里时,他也有一种热乎乎的冲动,卡西姆最终享受到了剧烈的快感,却让加布里没有满足。加布里勃起的yīn_jīng没有丝毫减弱,他优美、训练有素的ròu_tǐ仍在燃烧,而他的心灵却在悲伤难过。
他神情恍惚地经过成群的卫兵时,他们伸出脚想绊倒他,或者想取笑他。
他们拍打他裸露的屁股,拉扯他突起的yīn_jīng,觉得有趣好笑。加布里让他们刺激他,不在乎他们用硬茧的手在他金色的肌肤上胡乱抚摸。他们其中一人跪下来,把加布里膨胀的yīn_jīng放进嘴里时,他闭上眼睛,全心全意去体会嘴唇和舌头带来的感受。
十分剧烈的快乐迅速向他袭来,他气喘吁吁,一边呻吟着,一边冲入士兵的嘴里、深深探进他光滑的喉咙中。他紧紧绷着的yīn_náng冲击着那男人满是胡渣的下巴。其他的士兵一边观看,一边喝采。加布里沉浸在自己呐喊的世界中,除了激情澎湃的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