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帝应一声,重新拿起送来的信纸看,当年他一战成名便是在玉门关外,凉州天水一带,对于那里的情况是完全熟知,仔细思忖半晌,皇帝将人挥出去,喊严五儿进来。
“着呼延赞进宫。”
晚些时候,凉州城增兵数万圣旨已经下到各处。
穆清洗漱收拾完毕,一干汤药喝完,已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这时候脑里有点空隙惦记起皇帝来,皇帝今日依旧是个气咻咻出去的样,她那时候管不上,这会想起来只觉得在宫里要是没有颜色真要过活不下去,以色事主还能容易些,先帝在时她有个好颜色,斥责皇帝两声他就走了,眼下她面貌大变,讨饶都不顶事,在宫里过活真是艰难,晚些时候等皇帝来定要豁出去脸面再讨饶,求他放过野夫,亦或她须得出宫一趟将外面的大摊子收拾利落方能在宫里过活,放野夫出去,将福伯安顿好有个丰足的晚年,才这样想着,上下眼皮已经打架,转瞬就睡去。
皇帝回来已经夜深,上床时候看床上人睡的人事不知气的牙痒,这女人怎的要这样,干出那样不要脸面的事还装出个愣是要脸的样子,脸皮也恁的厚,这就放心睡成这样,伸手想要将人掐醒,忍了好几忍才忍住背身躺下。
闭眼那么躺着,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