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跪着的人已然疼的满脸是汗,却是问话只摇头,显然是不打算说。
“你从哪里知道这东西的,从哪来有它的拓本,全部给我一字一句道来。”大先生上前两步,连问几句,却是一一点回复都没有。
“给我打,打到说为止,你们谁想说,这一箱银子连同这把剑便是谁的了。”满场的人没一个说话的。
大先生气急,背过身去,身后便只余一阵呻、吟,半晌转身,跪着的人已经身形矮顿。
“说吧。”
“小底从南里得了这东西……有人叫小底寻曳影剑……”
“叫你寻这剑的是谁?”
“小底……却是不清楚……”那人断断续续说。
“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却是再问不出,将手从袖筒里拿出来,大先生语气不变,只是蓦地声音变淡声“福伯,去河湟的商队什么时候出发?”
“明日天不亮便是要走。”福伯依然站在供桌右边回话。
“好,给他个笼子让他跟着商队走罢,着人将他周身都涂满牛乳与蜂蜜,送到大水就扔下罢。”大先生负手说话,他音量向来不高,也快要到子时时候,破败的寺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