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天下第一大的笑话再发展下去了,哪有人拼死逃了婚,抛家弃祖,跑来跑去到头来还是回到原点的,飞舞的头都要炸开了,那仅有的自尊告诉她,千万不可以再迷惑下去了,当断不断,其必自乱,不过心中的不平还是难以一下抚平,气愤难消的飞舞将身转过躺平想要敲醒步轻衣出气,伸出去的手却在触及步轻衣的瞬间迟疑地停顿了下来,悄悄地改为轻柔的抚摸,手掌落在他披泄在脸上的发丝上,手指轻挑露出步轻衣的脸颊,想要碰触,却又在心急促地痉孪之下小偷似地收回了手指,唉——,对飞舞而言这注定是煎熬的,也是最难抉择不眠之夜,不舍,太多的不舍,与太多的不平,一切如同一张乱麻编织成的网千丝万缕全乱了套,疯了,真的疯了了,这件事怎么这么复杂啊,头痛啊。
有人悲来,有人笑,人生百态,人生百味,悲欢离合本是平常事,端看你要如何?
终于爬出了温床,进入了如诗如画的晨间,掀开了一切的轻纱,张大指隙,让晨晖透过指间铺洒在俩个相拥的人的胸前、四肢,映出满目的柔情。勾起手指成佳肆意地绕着封刃的一缕头发,而且玩上了瘾,绕起松开再绕起再放开,“怎么就不会卷呢?刃,你的头发好柔顺,真好!”
“哦!”封刃假寐中被成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