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那个男人,在安然快要摔倒前及时地托住了她的身体,让吴放歌安抚住暴跳如雷的乔子墨,也不管会不会暴露空间,直接取出了酒精喷雾、消毒棉花、纱布及绷带等急救用品,麻利地包扎好她脖子间的伤口——伤口并不长,在五厘米到七厘米之间,却很深,一直割到了肌理深处,可见安然那时挣脱的力道之大,心情之急切——思及此,心里却是升起了某种异样的感觉,类似于感动,类似于后悔,但是真要我给这种感觉下一个精准的定义……我不知道。
在我快速替安然处理好伤口后,她还是双目紧闭,处于晕厥状态,脸色苍白,唇色浅淡,似乎是贫血的症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