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腿部开始向周身蔓延的僵硬,我好像被冰霜冻结了身体,动弹不得,生怕颠簸了腿上的她。
“那就好。”萧又勾了勾唇,定定地看着我,不言不语,眼神却深邃得好似蕴含了千言万语,直要看进我的心底。
被她这么一瞧,我连忙低下头去,只觉得耳根子都烫了起来,若不是有这木板床挨着,怕是早就四肢发软瘫在了地上。
“萧……”我低声嗫嚅着她的名字,只觉得心口一阵酸软,好像有人拿着锥子凿子,将这个字刻进了我心里。
——这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轻靡又热烈,飘忽又沉重,我抗拒这种感觉,却又被诱惑着,无力抽身。
我想,我一定是病了……不然,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