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那小子的妈妈对不起她在先,真要报复回来,也不为过——只要不是当事人,说风凉话自是轻而易举,只当是看戏一般置身事外,我笑了笑,却是渐渐消了取她性命的心思。
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自私的芸芸众生中的一个罢了。
那小子被丧尸吃了,乔子墨和吴放歌也都不好受,却是远没有安然的打击来得大——我深知,她是个重视诺言的人,从她宁愿以身犯险也要收留这两个孩子,替她们争取上车的时间就能看出,但也正是因为知晓这一点,我才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杜绝了这两个势必要拖累她的累赘。
安然太心软了,这种心软在遇到老弱妇孺之类的弱势群体时,尤为严重。
而在这个危机四伏、人心险恶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