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
该走的总是会走,送的再远也有达不到的距离,该跟的也总是会跟,只是不见得会有想要的结局。
幻惜就很沉得住气,付染衣得罪了她,她现在还没有报复,她就是大度从不在夫君不在时给小妾穿小鞋,不过既然夫君不在了,她有大权在握好像不给得罪她的人扎木偶说不过去哦。
“主母,你想什么呢,四少爷找您。”
“让他自己过来。”
是儿不客气的冲她呶呶鼻子,四少爷身体刚好,就让四少爷走动,坏女人。
回一哭着跑向幻惜道:“娘,大哥不见了。”
“啊?”
“他留下这个东西就不见了。”
“啊?”
“他留下这个东西就不见了。”
幻惜抢过回一手里的信,看完上面简单的——从军二字,瞬间把信撕的粉碎:“什么意思呀!我才当家就离家出走,我哪对不住他了!”
“呜呜……”
“乖,不哭吗,他会回来的。”
……
龙归一带着古墓望眼家的方向,毫不留恋的走了。
……
付染衣不是爱出风头的人,但她也不是一个站在低处会挨打的人,鉴于幻惜得宠的反应,她不得不从长计议为自己谋划生路,而她的选择是友好同类,孤立幻惜。所以,此刻的天星阁,娇人朵朵谈笑风生:
“付姐姐,你的绣工真好。”
“是吗?”
“一丝一线都这么讲究,能吧绣线玩的如此精细,姐姐真是天下第一人。”
“呵呵,是啊,姐姐出嫁之前救名满京城,今日能与姐姐谈天实乃有幸。”
“哪里,妹妹们谬赞了都是虚名。”
“姐姐天生高贵不是我们这等出身比的起的,如果姐姐哪天高升,一定要提携妹妹们。”
付染衣佯装怒道:“不可胡言,主母才是当家之主,只有她可以说提携”她这句话就是在试探,试探大家对那个女人的反应,她就不信一个身份如此低的人为正,就没人不服。
其他的女人如她所料的都笑了,笑的嘲讽笑的不屑,这里的女人全部比幻惜出身好,怎么会服一个黄毛丫头,就算她有两下子,但事不到自己头上,谁会服她,其中比较大胆的科正书出来道:“她怎么能和姐姐比,俗气不说还总喜欢缠着主子,我停下人说,倾侍每日扔她送去书房的礼物就要扔一堆。’
“哦?”这和她想得有些出入,她以为幻惜受宠。
“好心”的人看出她的疑惑急忙解释道:“姐姐你不知道,龙主本就是不爱说话的人,基本我们做什么龙主都不过问,可偏巧她脸皮很厚的死缠着龙主不放。”
“难道不是……”宠她。
“当然不是,姐姐,你刚进门,有些事你还要慢慢熟悉。”
“就是,主母那人很有问题,总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好像我们都该听她的,看了就讨厌,尤其是她还爱出风头。”
“是。”
“是。”
这次附和的人很多,就连付染衣自己都想附和,她对她那身衣服记忆犹新。
“应该正正她的威风。”
“现在有了付姐姐,我们就不用看她脸色了。”
“她当她是谁呀,敢管我们。”
里面的人肆意的讨论着,就像久堵的河流找到宣泄的借口,付染衣微笑的听着她在收集对她有用的消息。
……
在外面的药儿就没里面的人好受了,她脸色通红的被幻惜制住,根本没有通风报信的能力,幻惜一字一句的听着,感觉他们说的对了还点头附和一下。药儿的脸色随着里面讨论的深入脸色越来越白。
幻惜按着药儿,带着两个丫头就这么在外面站着,虽然里面的人没说她什么大坏话,大问题也相当敏感,况且她就不是一个好人。
药儿痛苦的看着她,她很温柔的对药儿笑:“放心我就是来看看你家小姐。”不来还真损失惨重呢,原来大家是这么想她的,那她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既然都看不起她,她也就不用玩什么以德服人了,直接上武力吧,要知道家里的母老虎可都是能吃人滴,她怎么能不先吃呢。
“姐姐,依我看龙家当家主母就该你是你。”
“对,姐姐如此风华相信定能讨龙主欢心。”女人总喜欢要找一个让她们输的心服口服的对手,如果付染衣当主母,她们还可以自我安慰貌不如人。但现在看着花孔雀,就是不能平衡。
付染衣嗔怪道:“怎可乱说。”
急于表现衷心的科正书道:“姐姐,我们是说真的。”
欢喜此刻爽快的放开药儿,衣着光鲜的进入天星阁:“呦!好热闹呀!”
她猛然进入,屋里的人都被她吓傻了,赶紧住嘴,一字跪开:“参见……参见主母。”
“跪什么,都是自家人没这么高的礼节,起来继续说呀!我顺便听听怎么个换主法。”
跪着的人闻言哪还敢起来。
付染衣看眼药儿也急忙行礼:“见过主母,不是主母想的那意思。”
幻惜猫眼一瞪,淡然的反问:“那是什么意思。”
付染衣缴缴手帕解释道:“大家只是见龙主刚走,心绪有点激动。”
“激动的结果就是把我废了。”
付染衣没料到她说的这么直接,如此不给自己面子:“不,不。”
幻惜叹口其,拉起她的手:“妹妹,我知道你心善,但有些人就是别有居心,她们见不得咱们好。”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