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侮辱,高兴了用蛇鼠虫蚁招呼同伴,热心了就让人当太监,兴奋了敢光明正大的下毒,他才不傻呢!这八成是宫廷内斗,他可不去!
何务也不傻,他也退了一步:“珂大人,小弟很仰慕你的办案能力,不如你来!”
珂平即便刚跟随龙主回京但也从哥们龙倾折口中听了很多不该听的消息——头条就是见了东宫请绕行!他听东宫喊来人,以为是主母有危险才来的,是想表现忠诚讨好龙主,他可不想第一桩生意就做赔,早知道是阿猫阿狗在喊,他就休息了:“何大人,大哥不敢抢你的风头。”
是儿傻傻的站在玄关看着越退越远的三个首领不禁有点不解——搞什么呢?
慕谣竹气愤的看着他们:“放肆,难道你们无视后宫安危。”
对哦!几个人硬着头皮上前几步,空零从是儿身后钻到前面,有意思的看着三个黑壮的中年大叔道:“你们是在找空零吧,但并不怪空零,是一个很吵的女人先动手的,不是空零先动手的,还有,你们这里很乱啊,你们是维持秩序的吗,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人叫,爹爹明明说家很安静的,可结果一点也不是,他养了一堆小心眼的人在这里乱走,这里一点都不好。”
付染衣从惊吓中恢复过来,气急的指着空零:“何务!还不把这个妖童拿下!”
何务被点了名,但看看是儿的表情显然是个陷阱。
赵建和,珂平同情的目送他。
何务吸口气,逼不得已的上前:“小朋友,是不是伤了付娘娘。”
空零摇摇头,没伤他,他只伤过叔叔。
何务松口气,不是就好,付娘娘也不是轻易能得罪的人:“小朋友,你的家人呢?”
空零眨着眼道:“是指空零的娘和爹,还是空零的叔叔和父皇?”
何务稍愣——有区别吗?“说说看。”
“空零的娘是徐幻惜,她好像住在这里,空零的爹是龙潜远他好像也住在这里,他们希望空零和他们住一起就把空零接来了。”胡说!分明是你想跟他们在一起。
何务愣了,珂平愣了,赵建和愣了,慕谣竹愣了,付染衣愣了,蓉儿和忧散难以置信的看着空零。
空零摆着小手继续道:“空零的父皇是公孙诉,空零的叔叔是空致净,完了。”
何务不动了,珂平震惊了,慕谣竹瞬间停住了——公孙诉——每个战场男儿都为之冲动的名号,屠夫之名成型于遥远的另一个世纪,那个时候他们刚随龙主上战场,而屠夫战神——公孙诉那时已退出战场两年!就在别人都以为他消失匿迹时,他竟登上水印国皇位,不久前他率领七十万大军血洗了公国数以万计的子民,这是个人怎一个屠字了得。空致净更不用说了,曾和龙主并称地下双帝的人物,即使他从不出世,他的名号足以普照一群有幻想的人们,即便宫中最无知的人也应该听说过他们吧!可——这也太怪异了!
付染衣在药儿的搀扶下勉强站立,虽然震惊但是她绝不相信,太诡异,这两个身份随便哪一个都可以傲视天下,可这绝不能凑到一起,根本不可能的:“他说谎!”
所有的人回神!对啊!这是不可能的!两个身份不可能凑到一起!
付染衣看向是儿阴森森的笑道:“不如请太子妃出来作证。”
是儿举足无措看看康儿:她故意的!
康儿更急,她还不知道太子妃回来了呢!
福儿也急!急的差点差点没哭出来!
就在几人微笑几人哭的情况下,移动金山加移动花孔雀姗姗来迟的出现,转眼间填满每个人的视线,光耀大江南北普照芸芸众生,呵呵,这种样子真的有助于增加回头率,不过当幻惜看到种厅的血腥时愤怒了:“谁干的!站出来!”
付染衣没料到她这个时间会出现,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掉出来,准备好的台词现在全没了用处。
慕谣竹揉揉了眼睛确定不是眼花,她怎么可能在东宫,昨夜她暗查时明明没有!
是儿,非儿,康儿,福儿高声齐呼道:“太子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外面的人从闪光中惊醒,齐齐跪倒:“太子妃金安,恭祝太子妃千岁千岁千千岁!”百闻不如一见啊!翅膀也可以穿,一圈圈的首饰能从脖子垂到脚边——太吓人了!
慕谣竹、付染衣咬牙切齿的看着主座上笑的欠扁的女人,俯下身道:“太子妃金安。”
是儿、非儿站在幻惜身后,福儿帮她倒茶,本就受了惊吓的素一和索心见妈妈出来,哭泣的扑她怀里寻找安慰:“妈妈怕。”
空零见她们哭,他也有模有样的逼出两水滴,抢着钻两人中间凑热闹道:“怕!”
幻惜汗颜的摸摸他们的脑袋:“先把这些收拾了。”
“是。”何务行礼三下五除二搞定了中厅的阴森。
“现在说说,你们吵什么,谁又敢在东宫闹事,正好我刚煮沸了一锅水,可以让大家进去泡泡澡。”
几个女人一听,胆小的险些站立不稳。
这个时候付染衣不开口了,她在等慕谣竹上前,有幻惜在有些时候总会超出预计,对她来说绝不可以盲目。
谁知慕谣竹这次并未上前,她现在也学聪明了,况且偌论宫斗她也不会次于别人,她刚刚只是打是儿,就算被煮也轮不到她,她何必出头。
“怎么就没个说话吗?”
付染衣侧眼看向慕谣竹。
慕谣竹站着谁也不看。
其它观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