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为……”
公孙诉见他要长篇大论指着门口把他往外踢。
大夫直接拉住他的胳膊,施恩道:“就你吧,跟我去抓药,我顺便给你讲讲你们这些小年轻。”
公孙诉首次不用生气眼睛就瞪成了铜铃!他就是小年轻,不过药还是要抓!但是他为什么要给她抓药,她骗了他呀!也许是看她的样子很可怜!是的肯定是的!
……
空致净站在房间里也不敢离幻惜太近。幻惜躺在床上状态不是很好,脸色苍白不说,嘴唇都没了血色,即便是在休息,眉头也紧皱着,看来她过高的估计了身体的本钱。
空致净坐在桌子旁,看她如此不安,念起了安经,经文夹着内功平复她的不适……
……
幻惜醒来时天都暗了,空致净盘坐着一动不动,公孙诉在房间不停踱步。
幻惜勉强的坐起来,头晕的感觉还没有消散。
公孙诉见她醒来,瞬间杵她面前,脸色气的炸红,但是指了她半天也没说出话,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幻惜很平常的揉揉头:“怎么还没走?”
公孙诉看她没解释的意思,火气蹭的窜的老高:“老子!老子……”
“倒杯水过来。”渴。
公孙诉怀疑自己出现幻听了,这个女人骗了他们不说现在还敢反过来命令他!简直是!简直是!
“聋了?”
好吧他来提:“你是女的!”
“恩,我知道。”
“你--你--”
“我是女的影响我喝水吗?”她看这男的脑子进水了。
空致净愣愣的点头:“好像不影响。”
公孙诉忍着气看看甜看看地,找不到反驳的词语:“老子从不服侍人!”
幻惜也不强求,本来就决定分道扬镳了,她还真不能指望他们照顾她,有时间买给小秘吧。
--咚咚--
“滚进来!”
小儿吓的推开门打颤:“爷……爷……药熬好了。”
公孙诉食指一指幻惜,命令道:“给她喝!”
小二片刻不敢怠慢,赶紧跑幻惜面前殷勤:“公子……公子……”
“放桌上,下去吧。”
小二感激的擦擦汗:“是……是……是多谢公子。”他不知道这个满嘴胡子的大哥是什么大人物,但他知道肯定是个很大很大的大人物,因为他的大老板特意嘱咐他,这爷就是让他死他也要立即撞死。但他不想死啊!也不想服侍这个房间的每一个人。
幻惜坐在桌子旁,精心的吹开黑浓的药汤,看着一圈圈的黑浪挡开然后慢慢的往口里送。
空致净在她坐过来时,瑟缩的躲了一下,可他想了想又红着脸坐了回来。
欢喜当没看到他的小动作。
公孙诉瞪着两眼看她喝药,烦操着,这个女人怎么就不给他们一个解释,少说相处那么久了,就算是女的吧,顶多就是吓他们一下,他还可以接受,可现在还有条人命这,这,他绝不承认他心里不痛快,很不痛快……
幻惜喝一勺药吃两勺糖,喝两勺药持四勺糖外加一个酸果:“我就在这住下了,你们上路吧,多谢照顾。”再喝一勺药,吃八勺糖啃十个雪梨。
空致净看着她,还是有些腼腆:“你……身体不好。”说的很婉转。
“所以就不叨扰了。”这药真苦,哪个蒙古大夫想出来的药方整人的吧。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老子这里是茶馆!”
幻惜喝口蜜汁皱着眉头看了药碗一眼:“你那半边胡子还留着呢。”
“老子……”
空致净害羞了一天现在也能和身为女子的幻移正常对话,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幻移的性格让他很容易放开:“大夫说你需要静养。”
幻惜嘟嘟嘴点点头,没有什么表示。
公孙诉直接拍着桌子看着她,既然她不主动只能他来主动:“孩子是谁的!”
“我的。”
“他爹是谁!”
“个人隐私。”
“你--”
空致净见她不想说,起身拽上不服气的公孙诉往外走:“我们住隔壁,有事叫我们。”
门关上的一瞬间,幻惜放下手里的汤勺默默的看着黑液渐渐平静……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身体难受时,没有人可以依靠的空虚,她以前就算再痛灰灰都会哄着她,除了杀她的那一刻她都是灰灰的公主,无论她什么时候回头,灰灰都准备了灿烂的微笑,她荣登历史第一宝座时,灰灰在台下给她鼓掌,她感冒发烧时灰灰在场边守夜,她稍有不开心,灰灰都背着所有人耐心的逗她,可自从死了,就是在孤军奋战,一要看那冰山的脸色,二要受小妾的怨气,三出了事还得自己想主意。她以前多好,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愿意干嘛干嘛。看谁不顺眼直接咔嚓了也没人敢报仇,可现在呢她觉得自己倒霉透了,越过越窝囊,不如离婚算了至少她还可以当她,不用躲着生孩子不用不开心。
想她现在怀着身孕还要东躲西藏的!不爽透了!倒霉透了!可能是孕妇综合症,也可能是产前忧郁症,或者是孕期胡思乱想症,总之怀孕的女人容易情绪化,此刻幻惜就有些情绪化,她的情绪化是因为身在古代的不适应,是因为她有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却不具备光明正大的能力,再加上这几天的劳碌她现在很想迁怒龙潜远,首次定义了一个打拼江山忘了她的男人没了吸引力。
“死了多好,就不该重生。”幻惜推开药汤落寞的上床休息,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