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热水蘸的毛巾来~’扭头去接,却发现递东西的人是子墨,当下眉头一皱:‘哎哟,我说王爷千岁,您一个大男人怎么还不出去啊?这哪用您伺候啊!’
‘我...’
‘您是无论如何不能在这里边待的。快,来人,请王爷去别处等去~’
子墨还想理论,却拗不过稳婆的百般阻拦,只好悻悻地退出门外。和慕容轩、沈攸一块焦急地坐在庭院里的石凳上等,虽然都没用午膳,但桌上摆着的水和点心却一口都不曾沾过。产房里尖叫声一阵赛过一阵的高,声声敲在外面人的心坎上。回想起当年的爱妃瞿墨兰的一幕幕,慕容轩紧张的不敢打开双眼,只好闭目默默地祈祷;沈攸虽然明知什么也看不到,但还是不住地伸长脖子望着寝宫的门口,手和脚也没闲着,抖得一塌糊涂。子墨基本上是以上两人表现的综合体,时而闭目时而张望。守在门外的人都是不觉头顶上原本晴朗的天空愈发地阴沉起来。
‘王妃殿下,屏住呼吸,用力,用力啊!
‘恩~恩~’因为痛苦和体力的渐渐虚脱,雨程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的,她一面卯足了劲屏气,一面用力地抓着床单,若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