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去的气力。

比起这些来，她更担心的是旺旺的伤，如果可以，旺旺绝对会带她回地面养伤，但是旺旺和她一起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枕在旺旺大腿上，她眼眸微阖，低声道：“是不是拥有那五十年记忆，才能和你并肩作战。”

一直抚着小鬼大头的女人，手顿了一下，没有回答小鬼的问题。

“我被烧得很痛，我醒来时，你不在。他们告诉我，你去帮幻刃了，我很难过，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抛下需要你的我，在那时，我才意识到，在你心里，他比我重要。”小鬼继续缓缓说着，语气平和的就跟平时说话一样。

小鬼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她的话像子弹从来都有的放矢。

现在大抵安全，这几天来的起承转合，也该在这个时候沉淀下来，让某只静下心来想。

过了好一会儿，某只停下抚摸鸟头的动作，缓道：“曾有人说过，凤凰太过聪明，太孤高，太凛烈，这是没有任何人敢关心她的原因，可是世界上她已经没有亲人，她只能自己照顾自己。现在想想，我好像也很多次抛下她，明明知道她的世界只有我。她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她需要我。小鬼，你为什么会怕，我走开了，你怕了对不对？”

琴爷皱眉，她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回答了，大旺旺会伤心的――大凤凰不是不需要，是太需要但是你给不了！我是会怕，而且怕得要死要活。

“我想我以后都不会再这样留你一个人，我想保护的人，曾保护我的人，已经不在了。我想该认清这个现实。”旺旺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都快听不见。

小鬼明知话题会到这一步，她还是开了口。

她以为自己心里会痛快，但是她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旺旺终于承认幻刃不在了，自己的哨兵不在了。大部分失去哨兵的向导或者失去向导的哨兵都自杀追到自己伙伴去了另一个世界。

一只凤凰把心死的旺旺从五十年后送回来。

一只凤凰一字字逼旺旺认清哨兵已不在了，失去的再也回不来！

她们其实真的是一个人。

“儿女情长，大概也只有这几个小时，小鬼，你还想听我说什么？喜欢你么？是的很喜欢，但也真的只是喜欢，不想和你天长地久，不想做你的向导，陪你地老天荒。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你这么好，我却不喜欢你！能原谅我吗?”

小鬼在黑暗里，金色的眼眸盯着旺旺的脸庞，苍白的脸上神色莫测。蓦的，她的眼神一瞬间狠厉如狼，散发出死亡的气息：“可以，但是也不要喜欢任何人。你知道的我不是她，我忍不了。”

大旺旺在黑暗里无声的骂娘，这是她养出来的孩子，简直了真的……忍不住狠狠揉揉了几把肉不多的小脸蛋，这破小孩怎么能这么乖又这么狠！

“旺旺，我成年后，你能和我做、爱吗？”小鬼静静地看着大旺旺，忽然简单直白道：“我不标记你，但我想占有你！”

旺旺瞪大眼睛看着她，仿佛在说，你在开玩笑吗？

小鬼舔了舔干涩的唇，原本清越的声音突然低哑到不可思议道：“我只能容忍到自己成年再和你发生关系，多一天都不行，外星生物很可怕，我怕我会随时战死，如果到死都是chù_nǚ，我会死不暝目的。”

只愣了那么一瞬，陆妄嗤笑道：“小鬼，你真是有出息，让你死不暝目要不要这么容易。”

小鬼充耳不闻，抬起上半身，看着若无其事的大旺旺，她忽然把大旺旺拉入自己怀里，轻轻吻了吻大旺旺的额头：“旺旺，你到死也是chù_nǚ吗？”

这小流氓是谁，妈蛋，绝逼等到伤好要拖出去砍了啊！

大旺旺用力抓住小鬼长发，眯着眼睛道：“老子是不是处，关你屁事！”

小鬼用一种最直截了当的方法告诉大旺旺，这当然关我的事。

她用力吻了大旺旺的唇。

这个吻简单却不粗暴，她并没有用任何暴力方式撬开她想很久的地方，灵巧的舌头只是像小狗舔自己最爱的主人般轻轻舔着大旺旺的唇瓣，一下又一下。

大旺旺的眼眸已经在小鬼压过来的一瞬间发直了，等到发现自己被人当糖果舔个不停，她一把扯住小鬼后脑勺头发，把这小鬼强行扯开。

就算头皮疼的很厉害，小鬼也笑得让她想揍到不行。

“笑个屁笑，哪里学到这些的，老子好像从来没教过你这个吧！”大旺旺的耳朵红了，红得滴血。

小鬼咧嘴笑，总算变成浅笑，心道，就这样吓到了，平时你看那么多岛国动作片都喂狗了吧！她翻人脑可不仅仅看到机密信息，该懂的不该懂，她都懂得很多。

如果不是因为她年纪太小又太顾忌旺旺无法接受，她真的很想把那些不能言明的事情统统都做一遍了。

※※

长达六个小时的极速飞行后，几乎耗光了医生的精力。在看到华国帝都仿若经过十级大地震的惨状后，医生被华国第一哨兵终于放到地面上后，仍无法回神。

“医生，这里需要你帮助。”黑发黑眸，眸光如刀的女人冷静对她道。

“放了我的朋友！”华国第一哨兵的话音刚落，远处一声接着一声的龙呤越来越清晰，黑压压的天空虽然看不见喷火龙的身影，不过估计也快到了。

华国第一哨兵扫了一眼这处处都是残亘，处处都是惨叫宛若地狱的帝都，又侧头盯住了被她绑来的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