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见过,她也不愿意见到。
在这种事情上,女人总是吃亏受伤的,何苦拧着自己又来折磨自己?
待杨云洲满足后,他枕手在头后,她伏在他的胸口,倾听他平静的心跳声。
便是这般欢好,他的心也是平静的。
“儿说,她会把她的宝贝儿子藏于何处?”
原来是没有寻着宜阳的儿子,若是寻到宜阳的儿子,此刻便也不会这般逼迫宜阳。
连夏摇头,道:“儿不知。”
杨云洲没有说话,他似乎也没有打算从她口中听到什么好的答案。
周肃从里面出来,一脸的不快,鄙夷道:“这女人简直是一条死鱼,她男人可是玩了不计其数的女人,她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
杨云洲没有说话,只冷冷地笑。
忽,一个宫人躬身上前,恭敬声道:“余孽刘桓有下落了。”人都是见风使舵的,曾经的小王子一瞬间就变成了余孽。
杨云洲霍然睁开眼,眼底寒光乍现。
待杨云洲和周肃离开后,连夏入了殿,殿内,宜阳还是光身绑在那里,身上的血痕依旧有血点冒出,雪白的腿间青紫一片。
对于女人,这般行径便是酷刑。
连夏上前解了绳子,拿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体上,低声说道:“刘桓似乎被找到了,你若想救他就不要死。”
宜阳闻言,死寂的眼神一下子有了生机,疯狂的生机,她挣扎起来胡乱穿了衣衫,推开她,往殿外跑去。
连夏伸手想拦住她,望着她风般消失的身影叹口气。
或是要下雨,天阴沉沉的,连夏往回走,风拂面,空气里有尘土的味道。在一宫道上,一个艳丽的女人拦住了她,她见过,是健康王最宠爱的墨姬。
她还是一如她在宴会上见到的那样,艳丽妖娆。
“本宫让你走了吗?”她叫住了她。
她傲慢地扬着下巴,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道:“你就是跟随王入宫的女人?”
现在的杨云洲已经是新的健康王,周肃已经从副将变成了周将军。
“儿连夏。”连夏道。
“放肆,你现在算个什么身份?见了本娘娘,你得称婢子。”墨姬威严声道。
连夏道:“在王面前,也是儿。”
连夏话音刚落,啪的一声,一记耳光落在了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嘴里感到了咸咸的味道。
“我是王的墨姬。”她宣誓她的身份,借此说明她有权利教育王的女人。
连夏跪了下来,膝盖落在宫道的石子上,生疼。
她道:“婢子知错,望墨娘娘莫怪。”
墨姬红唇勾起笑意,她道:“本娘娘大度,今日且原谅了你,起来吧!”
“谢娘娘。”连夏起身。
待墨姬从她身边走过时,她顿身道:“别以为你跟了王和周将军就可以张狂,你再怎样都越不过本娘娘!”
“婢子知。”连夏躬身答。
待墨姬婀娜远去,连夏转身,却见杨云洲不知何时站在了枝干卧倒的榕树旁,茂盛的青绿色,沉稳的天蓝色,嵌在袍上的金丝花纹,他似天生便生得王者气势,一双眼更藏着看透世事的明厉,淡漠。
连夏对他笑。
他负手身后,淡挑了眉问她:“不打算为自己讨个公道?”
连夏用丝绢擦了嘴角的血,道:“以贵欺贱,儿能如何?”
此时她的脸浮起了红肿,可想而知墨姬力道之大。
杨云洲淡淡地笑,嘴里呢喃着:“以贵欺贱……”
连夏见杨云洲不说话便想告退,他却问道:“为何不反抗?”
“朝荣夕灭罢了,儿何必与她计较。”连夏回。
杨云洲目光幽幽地望着她,勾起的嘴角似笑非笑,他向她招手,示意她靠近,他伸手抚摸她半肿的脸,柔声道:“儿当真是个玲珑之人。”
他将她拥入怀,似感慨道:“如他日我成了阶下囚,儿是否也会如今日这般在他人身下娇怜承|欢,勾人魂魄。”他的声音是柔和,平缓的,仿佛只是有感而发的伤情。
作者有话要说: 坑粉老老实实给坑大大留言,不然,本宫赐她万丈红……
☆、第二卷:连夏
连夏心中惧然,柔声道:“待真有那日,儿恐早已死于王之剑下。”
他面无表情地问:“儿未曾想过为我而死?”
“我命由王,不由我,王为何问?”她被他按在怀里,有些喘不过气。
半晌,她听到他胸腔里传来了闷笑声,他捏了她的下巴,望着她仰起的,此刻只半面美妆的脸,笑道:“你的命是本王的。”
连夏但笑不语。
伴随着脚步声,熟悉的声音传来:“扑了个空,刘桓并没有藏于王城别院暗道里。”
杨云洲放开她,她半敛首,只看见周肃沾了泥土的靴子。
“没事儿,本王有时间跟他们耗下去。”杨云洲漫不经心的声音里透着无形的压迫感。
“你的脸怎么了?”周肃突然发问,皱着眉,表情凶恶。
连夏半抬了头,杨云洲正望着她,她犹豫再三,道:“儿惹恼了墨姬,墨姬大度不与儿计较。”
周肃冷哼一声,眼里有杀意,怒道:“这女人真把自己当回事儿,我的人都敢打。”
“现在留着她还有用,且留她几日。”杨云洲道。
周肃牵了她的手往回走,周肃的手干燥而滚烫,夏日里包裹着她,出了汗。
回了殿,他寻了药,动手给她擦,她欲自己来,他恶狠狠瞪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