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的!”严嘉凌脸上依旧带着笑意,满不在意的模样,让二姑娘更为光火,脚下的步子也跟着加快,恰巧此时一辆公交车驶到站台,人们一窝蜂地往车上挤,秦夜凝也不得已被人流挤进了公交车,而身后早已不是原来那个令她讨厌的女人。一阵着急,一阵心慌,偶尔打个车对从小就被陈家上下视为掌上明珠的二小姐而言都算是受罪的事,哪里还坐过公交车。
冬天车内开着暖气,窗户紧闭着,四周飘荡着一股怪味,每呼吸一口,都是一份煎熬,不消片刻便后悔了,只是这时上下两扇门已经合上,车子已经缓缓启动。
混蛋,蠢蛋,臭鸡蛋!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秦二世在心里把自己能想到的“蛋”在那个可恶的女人身上骂了个遍。心中骂得痛快,与此同时身边的人仍在不停地挤,二姑娘被压得喘不上气,手肘用力地向自己被挤最凶的方向使力。
一手肘拐过去,没曾想对面的人竟笑着擒住了她的胳膊,“别闹了,这儿人多……”说着那人收紧了双臂,将她箍在自己的臂膀里。
“等下了车,看我怎么收拾你!”秦夜凝闭着眼睛,屏住呼吸,用心感受着背后这人怀抱的温暖,空气仿佛也没有之前这般浑浊了,烦人的拥挤好像也不在了,只她一个拥抱便隔绝了身外的喧嚣。严嘉凌像宝贝似的护着怀里的女人,往车后门挪,可是人太多,过了两站两人才顺利下车。
直到下了车,二小姐才敢大口喘气,严美人见这小妮子快憋死的德行,赶紧上前帮她拍背,岂知还没等她靠近,就被半蹲着的秦夜凝一把拽到身边,一副铁齿铜牙就招呼到了自己的勃颈处。
白皙细长的脖子似乎特别可口,秦姑娘入了口就不愿再松口,两颗锋利的小虎牙一丝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发了恨的女人不见学是不会罢口的,严嘉凌疼得牙齿直打颤,但畏于秦二世的火爆脾气只好忍着。
两女人在大马路上大打出口,也不顾众人的围观,等秦夜凝把胸中那口恶气顺了,才消停,高松贵口。
“解气了吗?”严嘉凌捂着脖子,见秦夜凝还是嘟着嘴闷闷不乐得,又指着自己的伤口道,“要是还够,再来,爱啃几口就啃几口,我绝不还口!”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眼看着秦夜凝踮着脚尖又要动口,但嘴到了脖子边,看着那排渗着血的牙印子,心猛地一疼,再也下不了口了。
“不过瘾,不解气,你把我从这儿背回家我就原谅你!”要说这位姐姐也够狠得,严嘉凌环顾了一下四周,从这儿到陈公馆即便开车也要半个多钟头,她纵然用跑得,只用两条腿回陈家怎么也要两个小时。不过若是这样就被吓倒了,也就不是当年那个杀过人放过火的大姐头了。当下严嘉凌即在秦姑娘的身前蹲下/身,示意她上来。这回二小姐也没同她客气,真就跳到了美人的身上。
“还疼吗?”严嘉凌走了一段路,秦夜凝小心翼翼地抚着她的伤处。
“我说疼,你能下来吗?”
兴许是两人做伴的缘故,严嘉凌背着人走了一路也没觉着累,就连秦夜凝几次想要下来她也没让。
严嘉凌说到做,一直等到了陈家别墅才让秦夜凝下来。一对小情侣,缠缠绵绵了一路心里的疙瘩也暂时放下了,临走时,二姑娘在严美人兜里塞了张毛爷爷,笑称算作这一路的路费,严嘉凌抖了抖纸币,欣然接受,回去的打的费有着落了,不得不承认二小姐有时还是个贴心的情人。
两人依依作别,待美人走远了,秦夜凝才开门进屋,只是屋内已有人等候着她。
“怎么舍得回来了,你这是上哪儿加班去了?”秦夜凝换完鞋,见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的男人并不感到奇怪。
“是不是又跟那个人出去鬼混了?”
“陈大凡,和谁一起,是我的事,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二小姐避而不谈,不合作的态度瞬时触怒了陈夜凡,“让我我不要管你?自小是谁帮你顶包顶罪的?是谁被人欺负哭着回来求我帮她对付那些小混混的,是谁每次考试的时候给你递小纸条的?你现在竟然让我不要管你?”
面对盛怒不下的陈大少,秦夜凝只好紧咬着唇不吭声。
“跟她断了吧,趁现在感情还不深……”
“为什么?就因为她跟我一样是女人吗?陈夜凡你就是法西斯,希特勒,专制!独裁!”
“我专制?独裁?”陈夜凡站起身扯着喉间的领结指着秦夜凝嚷道“你知道她是谁吗?你知道她的哪里人吗?你知道她的背景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都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你这个傻瓜,笨蛋,二百五!”?
“这些都不重要!”真的不重要吗?秦夜凝也迷糊了。经过这一番吵闹,兄妹两人最终以不欢而散收尾,这一夜二小姐彻夜难眠……?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一礼拜,柿子准时来了……吼吼顶着锅盖逃走
☆、第九十七章无题(后妈)
腊月已过,年关将至,节日的气氛越来越近,忙碌了一年的小白领们开始总结这一年的点点滴滴。
黎诺今年的总结:过一年,长一岁,虽然佳人在怀,可惜至今仍是chù_nǚ一枚。
佘颜丽总结这一年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奔三的老chù_nǚ让人欲仙欲死!
总结,秦夜凝捧着下巴,咬着笔头,思虑了半天,在纸上写下女人就是道永远也解不完的迷题。而二小姐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