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多败儿!”后娘愤愤地啐了一口,冲易烨卿挑了挑眉,“你打算留它就是要我走咯?”
“哪能,今天就在我这里住吧,你不是冷吗?”易烨卿将小兔崽子赶到一角,咱大小姐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今晚她俩算是没戏唱了,可咱江总是什么人,岂能将这个千载难缝的机会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易烨卿安顿好爱犬,才倒到床边,身后的人就像八抓鱼似的攀上自己的后背,体内的余热还没完全散去,江若尘又扇起了妖火,一手摸向胸前,一手直接钻进自己的裤腰里抵在那湿润的□口。?
“别……狗……”易烨卿用仅有的理性做着最后的挣扎,然而情乱之下那丝理智很快被人性的本能剥离自己的大脑。?
江若尘借着这势头很快将指节推入那一片隐秘的丛林里,而后对着易烨卿的耳根轻轻吹了口气,继续道,“今天你要小声点哦,否则……”?
易烨卿稍稍将自己的双腿打开一些方便身后的人进一步深入,耳骨被叼在齿间轻扯开来,再也无法压抑心底的呼唤,破碎的呻/吟自喉口而出,心中的欲/火如同喷涌到火山口的岩浆一触即发。怀里的人蜷紧了身子,压迫感不断从指尖传来,江若尘最是了解这个人的身体,见她这般,不禁加快了节奏,虽然清楚她绝不是那种喜好“疾风骤雨”的人,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这屋里除了她俩还有第三个会喘气的,虽然是条狗但也是长着眼睛、耳朵的,且是一年四季都会发/情的动物。被窥视的感觉莫名平添了几分刺激,催促着她不断提速,一手操纵着心爱之人的快乐和痛苦令人享有无尽的满足,情浓之时江若尘几乎不能自持,那种想要将怀抱里的人揉碎了捏进骨血里的欲/望愈发强烈。
眼眸前有一片花丛,一簇簇挂着晶莹的露珠含苞待放,迷人心弦,仿佛正召唤自己上前采摘,然而背部传来的一阵钝痛是眼前地美景瞬间如烟云一般消散的无影无踪。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叫人手足无措,但江若尘还是强忍住将堵在嗓子眼的痛呼憋回肚中,却仍经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潮起之前却戛然而止着实叫人
难受,犹在混沌之中的大小姐侧着脸疑惑地看向背后的女人。
“还不是你的狗!”火辣辣的疼痛,彻底熄灭了胸中的烈火,再是好脾气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搅了好事也会窝火,此时此刻江若尘唯一庆幸的竟然是自己是个女人,否则这后半生恐怕是要毁在这畜生的爪下了。
“小兔,你疯了,快下去!”当易烨卿见到伏在江若尘背上的庞然大物,这才发觉事态的严重性,急忙挥手将那家伙赶下床,可为时已晚,伤害依然造成,且短期内不可恢复。尽管如此江总还是温柔地替大小姐做完了善后工作。
“今天可能真的不是时候,我先回去睡了”,江若尘扶着腰,拒绝了易烨卿的搀扶,站起身,拾起被扔在床下的睡袍重新穿到身上,慢条斯理地系上睡袍带,沉默片刻后对着床上的人接着道,“你也早点睡,我想明天我们得把小兔子崽子送走……”
“不行,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怎么能再收回去!”一听说要将小兔送走,易烨卿立马向护犊子一样把它搂到怀中。
“可是你不觉得它已经不适合住在这个家里了吗?”
“可这不是它的错,你不可以不顾我的感受,独断专行,处决它!”见江女王双手抱胸,一脸阴沉,不可商量的样子,易烨卿一跺脚挺直了腰杆站到了床上,居高临下瞪着江若尘,两人势均力敌互不相让,硝烟弥漫,眼看着一场大战即将打响,最后还是江若尘退后了一步,避过那人投来的咄咄的目光,冷哧道,“不是它的错,是我,我独断专行,我的错!”
望着江若尘拂袖离去的背影,易烨卿一屁股跌坐到柔软的床垫上,身体所有的气力一丝不剩得像是被抽光了一般,全然不复此前的气势,只有那笨笨的兔崽子,依然卖力地舔着自己的手心,像个卖乖祈求原谅的孩子,瞅着这样可爱的大家伙,易烨卿还怎么忍心埋怨它,随即捋捋它的粗脖子,无奈地叹道,“小兔,为什么我们过日子这么难呢?”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依然是后妈,接下来几章后妈会挑大梁
日子过得悲催无力,可怜的大小姐,可怜滴柿子啊……
☆、第九十四章制服诱惑(后妈)
一个人过日子,吃饱了全家不饿,两个人过日子那就叫营生。经营的营,生活的生,那就是一门学问,远比生意场上那些阴谋,阳谋更费心思,更叫人伤神。同江若尘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易烨卿对于“营生”这两个字颇有感触。
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两口子,从前那些看不到的缺点被放在放大镜下,无数倍的放大,当那些温柔和体贴变得习以为常,彼此的激/情和爱恋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中消失殚尽,到时她们又该用什么维系这份爱情,像平常的每对夫妻那样在争吵与和解中渡完余生吗?
易烨卿甚是疑惑,自从和江若尘在一起后,她感觉自己变了许多,同样的那人也不是初见时那个盛势凌人的女王,她会哭会闹,偶尔还会向自己撒撒娇,甚至还会跟一只狗争宠,吃味儿。说不上这种改变是谁为了谁,但是这些远远不够,因为她们的棱角太过分明,稍有不慎就会伤到彼此。就像是两只带刺刺猬,想要彼此取暖,却碍于一身的利刺,除非有人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