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小姐边感慨边掩着鼻子坐进了车,岂料还没等她坐稳,本就喝得醉熏熏的人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罐啤酒,“小…易…”一声小易道得真真是曲曲折折,犹如那山涧小径九曲十八弯,催人泪下,易烨卿也跟着鼻头一酸,伸出双手将哭得跟个泪人似的黎诺搂到怀里轻轻地安慰道,“我在呢,我在……”
“为什么我喝了那么多还是不能醉呢……”黎诺道得委屈,也难怪平日一杯就倒的家伙,今天喝了一罐又一罐却依然清醒,记得那人倾国的笑颜,记得那人绝世的容颜,记得那人蛊惑的声音,当然也忘不掉那人离去时眼角露出得那丝浓重的苦涩。她恨自己的软弱,她恨自己的无能,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不能站在她的身前保护她,想要借着酒精麻醉自己,可是如今卖醉对一个想醉的人竟也成了奢望。
黎诺这厢哭得肝肠寸断,佘颜丽那厢似有所感应痛得撕心裂肺,可这个女子素来善于隐痛,她小心翼翼地将所有的痛都埋藏在心里,兴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