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场大案,有了些威望,反而就畏手畏脚了?大婚虽然推到了三年后,可人选也该开始着手了,陛下绝口不提,就是依旧还是认定了顾沅。既然要为日后立后打算,宗令的人选就不在德才,而在听话。副宗令三个,殿下与裕王自不必说,就是北王,虽说照管过陛下功课,可也是半路出家,不如遂王伴着陛下长大,知根知底且忠心不二。何况当初遂王虽然中了咱们的计,硬将顾沅留在宫里,可若非如此,陛下如何能得偿所愿?从这一条上说,就是陛下对遂王有十分的怨气,也得有五分的谢意,不然为何几次下旨派人去遂王府颁赏探望?无非是笼络安慰罢了。我敢断言,只要遂王身子不碍事,重新上朝,陛下必定就会寻个由头把她委派到宗人府来辅助端王,到时候端王一告病,再送上份推荐折子,宗正还不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先生所言甚是。”元礼默然良久,才长长出了一口气,“不瞒先生,我做了副宗令,也曾有些个念头,如今看来,全是一厢情愿。想不到陛下小小年纪,却肯为这个顾沅这样煞费苦心大费周章,连我大齐亲亲尊贤的家法都不顾了。”
“陛下年纪虽然小,布局确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