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的身体才来到外面便被突如其来的冷风吹得更凉,白沫澄去到车库,拿出放在兜里的车钥匙,进了属于池清的车。只是,她并没有选择驾驶位,而是进了后坐,把身体蜷缩在那个并不算太宽敞的位置上。
小腹是冰的,而比小腹还要凉的,莫过于暴露在外面的手。白沫澄用手捂住小腹,在上面来回抚摸着,再轻按下去。这里是自己的身体,在几个小时前,池清的手指还存于其中,带给她无尽的快乐,还有刻骨铭心的痛楚。
白沫澄一直都觉得,自己为了爱池清,已经把她自身放得不能再低,甚至于抛弃了自我,只愿在池清身边做一颗小小的尘埃。然而,在今天过后,她终于明白到,或许,爱情并不只是卑微就可以得到的。
池清昨晚的说过的话还历历在目,尤其是欢爱过后,白沫澄心里的难受没有减少分毫,反而变得越发沉痛。那一句自作自受,是等同于杀了白沫澄痛苦。她不知道池清说这句话的目地到底是为了气席卿渃,还是发自内心的把自己当做一个无所谓的人。可不管是这两者的哪一个,都足够让白沫澄心寒。
所以,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