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不吭声,心里却想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他那样对她,反过来还是她的错?
“我喝得太醉,没想到床上的人是你。”
闻言,岑欢蓦地回头,秀致的远山眉一横,怒道:“小舅的意思是怪我不该上你的床喂你喝水?那早知道我就该让你渴死都不要理你!”
她气怒难消,猛地要站起,却因蹲得太久,双腿麻痹得厉害,根本支撑不住猛然站起的身体,而又往下坐去。
可恶!她心里狠咒着咬牙等待身体跌入地面的痛苦,结果却没预期中的疼痛,而是跌入了一具充满好闻气息的怀抱里。
悬高的心还没完全归位,便又听到头顶声音落下:“我没怪你,只是想说那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