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南怀慕的名字时,总有一种铿锵有力的宣誓感。仿若这名字天生便放在那里,等着她来呼唤,这是独属于她的,不能被任何人触碰。
在她的眼中,南怀慕的一切,都属于自己,南怀慕是她的。
明铛认定,这就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
南怀慕感受到了道侣的心意,安静地走在前头,脸上浮出微笑,等到明铛从她背上跳下来,过来想和她亲吻时,她又换成了不那么得意的表情,在明铛的嘴唇上浅浅地敲章,之后深深地探索。进入温泉的透亮瓷砖路上,有几名正在打扫的女仆瞧见了南怀慕,觉得她面孔陌生,又面容清秀,以为是明铛终于厌倦了老女人,换了年轻姑娘。
可也有几人认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