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滑下去,倏然偎入她怀中笑得耸肩。
卫希颜搂住她贼恁恁低笑,“可秀,我们这算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名可秀白她一眼,一晚上来数次,还能生么?一念下不由噗哧笑出,“熟得不能再熟!”
她这会儿才觉得腰腿酸痛,不由掐了卫希颜一把,嗔道:“都怪你!贪得无厌,累得人家腰都酸了!”
卫希颜猛然喷笑出声,头伏在她肩上一劲抽动,被名可秀羞恼中又连掐几把方止住笑,哀怨道:“亲爱的,我也腰痛啊,要怪谁去?”她唇角邪佞一笑,似乎贪得无厌的人不止她一个吧!
名可秀被她一句“亲爱的”叫得情丝柔荡,抬唇吻了她一下,“希颜,我好生欢喜!”
卫希颜深情凝视这个让她动心动情的女子,冷静锐敏的心智遇到她已全然塌陷,再无回身余地,却不悔亦无悔。
“可秀,今生今世,我唯愿与你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某西内牛满面,这两只,真不容易啊~~~~~~
话说,推倒计划果然是要在名可秀的策划下才能大业告成呐!依靠小卫咩~~~等十年八年去吧~~~【卫希颜无语】
宗主昆仑
凌晨,一线阳光透过高空枝干,投进木屋窗格。
卫希颜先行醒转,手指方抚到爱人唇边,名可秀便醒来。双目对视,柔情无限,倾前辗转细吻,柔滑身子摩擦中,情焰立生。
名可秀微喘撑住她,克制道:“希颜,要去见父亲!”
卫希颜哀怨一叹,却知她说的正理。两人翻身起榻,各自着衣。晃眼间,床单上两处梅花殷红点点。名可秀顺她目光看去,顿时颜面飞红。
卫希颜眨眼一笑,指点道:“这是你的,这是我的!”
名可秀容色仍泛微红,神态却已回复大方,挑眉扬唇道:“明明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卫希颜扑哧笑出,忍不住侧身将她扑倒,伏在她肩窝笑得直抽,“秀,你这句堪称经典!”
名可秀也是忍笑不禁,捶她一下道:“还不起来!”
卫希颜起身,又拉她起来,想起昨晚两人禁不住情热,一夜数欢,不由伸手抚向她小腹道:“秀,你可有不适?”
名可秀意会她言下所指,脸上一热,抓开她手,横她一眼,“我若有不适,你不也一样!”
卫希颜轻笑,凑近她道:“我昨晚睡前凤凰真气运转,那里已不痛了!你呢?”
名可秀耳珠子泛起红晕,噗哧低笑,“我也是。”
卫希颜闻言放下心去,心忖真气运转竟还有这方面的功效,不由耸肩低笑,被名可秀斜嗔得几眼,却觉爱人容光焕发,眉眼间风情更甚以前,禁不住心思荡漾,凑上前便吻住她唇。
两人吻得一阵方分开,额头互抵轻轻相拥,温馨柔情荡漾在胸间,如丝如缕层裹缠绕。
林下鸟儿清脆鸣叫叽喳起伏,木屋中两人回过神来,温柔一笑,携手而出。
用罢早饭,卫希颜和名可秀从大树林海中振衣而上,一路踏枝掠梢行向峰顶,名重生便在西天目山的峰巅仙人顶修养疗伤。
渐到峰顶,云雾笼罩在灌木和曲干虬枝的盘松间,赤辉洒耀下银涛滚滚,蔚为壮观。山巅一柱石峰擎天,那人高冠峨带,盘膝坐于柱顶,光丝如缕,袍袖飞扬,清扬之风宛如仙人。
卫希颜呼吸不由一滞,紧张下手心微微出汗。
名可秀抬眉一笑,执起她手。希颜,我和你在一起!
卫希颜侧眸绽颜一笑,容色回复冷静自信,微笑道:“可秀,我们上去。”
两人掠上峰顶,立于擎天柱石之下,静静等待。
路上时卫希颜听名可秀轻语,已知此地是名重生的隐修之所,南面崖壁凿有石室,以巨龙石相断,需得专门锁钥方可开启机关进入,外人难攻,安全无虞,是以名可秀能放心父亲在天目山独处疗伤,。
两人候了半个时辰左右,名重生自高空飘然而下,修眉长鬓,面容清俊,风秀儒雅,高冠峨带飘拂中又隐现魏晋名士之风。
“爹爹!”名可秀飘身上前。
名重生清邃目光隐泛温情,端详她一阵,右手缓缓伸出,在女儿肩上一拍一按,“秀儿,你很好!”
名可秀鼻子一酸。仅仅是一拍一按,却传递出他们父女间方能体会的深刻感情!刹那间,这些日子的辛酸忧虑齐齐涌上心头,几欲扑进父亲怀中痛哭一场,但身为名花流少主的骄傲和矜持却让她瞬息间将夺眶欲出的软弱全数逼压下去。
卫希颜看得分明,心疼下不由上前握住她手,无声抚慰。名可秀胸口一暖,却又恨不得掐她两下,父亲就在眼前,难道不知避讳么?
名重生目光凝向卫希颜,淡淡几眼却似世间万物澄透,尽现于清邃眼底。突然间目中波澜起伏,惊疑目光扫向女儿。名可秀微微颔首,抿唇坚毅。
名重生惊震溢于眼底,目光陡然间锋锐如实质,落在两人相握双手上。
卫希颜手背似锐器刮过,裂骨生痛,心脏也如突然间被重鼓捶击,砰然轰鸣。她醒觉动作不妥,正待松手,却被名可秀反手握住。卫希颜微讶侧眸,望入爱人清冽坚定的目光,她意会下扬唇一笑,擂鼓般的心跳平缓沉定。
“爹爹!”名可秀清声介绍,“这位是尚书右丞、亲征行营副使卫希颜!”她在离开常州去扬州前,已命莫秋情传讯名重落,让他前往天目山告知父亲萧翊挑战之事,此刻以“卫希颜”而非“云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