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来往,为父也常出言提醒惹他不快。更有甚者,你二叔也不知从哪儿得了大笔银子,靠着钱财在军中拉拢了一批人。为父私下观察打听过几次,二叔常带回府吃喝的那些个人都是些校尉之类低等官职,这是极其古怪的。你好好想想,这是为何?他若用那来历不明的钱财行贿上司,为父还会认为他是为了前程贪墨银两。但你看他结交的这些人,官职虽不起眼,但都直接带着兵的!虽然带兵数量不多,但少则几十人、多则上百人,加起来也是可观。其中的深意不得不防。为父说了他好多次,昨儿又和你二叔说让他不要结党营私。今儿他竟敢软禁为父,必定有大事要发生。”
“这,这也不能说明二叔谋反啊?二叔不是说这是军中之人豪爽做派吗?”
“他放屁。和下属打成一片也就罢了,有的校尉是在别的军营当差,他这样私下交结是犯了大忌讳的。他在军中这么多年这点道理怎会不知。唉,蠢货!他该知道皇上、皇后娘娘的手段,无论如何他是斗不过的,怎敢还如此利令智昏?不行,我们得要将此事禀告皇上。”
“爹您还在病中呢,别急。您不是说二叔斗不过皇上吗?何必还要多此一举,您就安心养病吧。”
“蠢!皇上圣明无比自然能掌控局面。但咱们做臣子的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