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咸安将个小包裹扔了过去,语气强硬,“将军不敢看?”
宇文扬疑惑,讥笑几声,打开一瞧,顿时脸色大变,“滨江真的失守?怎会?根本没见厮杀。你休得唬我。”
唐咸安嗤笑道:“林永权是唐某亲自说降,这滨江城防大印可不会说谎。识时务者为俊杰,宇文将军难道想为闵煜陪葬,做节烈忠臣?”
宇文扬突然闭目养起神,半响才缓缓道:“林永权的家眷都在孟阳,姐姐可是贵妃,他也不怕连累家人。”
唐咸安不屑一笑,“闵煜是何种心性,将军和冯谦良可比唐某清楚。杀了降臣家眷便是要与我大端决一死战,再无转寰余地。以将军之见,闵煜可有宁死不屈的勇气?”
宇文扬哑然,闵煜要真是这样的人,自己受俘回来焉能东山再起,恐怕脑袋都难保。
唐咸安见宇文扬面色几度变化,内心鄙夷,口气却温和起来,“宇文将军,天下归于大端已是大势所趋,此刻你只有三条路可走,要么固守安穗,要么领兵回援,要么攻取天门岭。然,此三路皆是死路。天门岭有卫绪大人亲自领兵二十万,将军能否攻下?”兵不厌诈,他故意将端军人马说成翻倍,就是要吓唬宇文扬,“将军要是弃安穗回援孟阳,则安穗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