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踆得意笑道:“永平既到了京城,这谁当驸马的事当然是朕说的算。朕以为永平之所以留下,恐怕是李妃临终前的嘱托,湛洵借口李妃身亡铲除了朕的眼线,故而遂了李妃的愿。至于为什么送永平回来?”他突然哈哈大笑,“他万万想不到竟留了个祸害。朕的线报早探听清楚了,他女儿和永平竟有磨镜之好,他岂能容忍?悠悠众口人言可畏!他若一味棒打鸳鸯弄得人尽皆知,他颜面何存?所以借朕的手分开她们,这才把永平送了回来。”
赵福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样一来,世子要恨也只会恨皇上,端王和她还是好父女。这端王竟连女儿也设计。”
闵踆森森阴笑道:“朕岂能如他所愿。这永平于朕于湛洵都是无用的弃子,于湛凞来说却是如珍似宝。将来湛凞继承王位,而朕控制了永平,那湛洵的如意算盘,”他畅快地一笑,忽又长叹道:“朕的三个儿子虽不争气,但这闵氏的江山终归还是要给他们的。朕放权给他们,就是想让他们积聚实力,将来端王异动,好联合对敌,可你看这三个逆子,竟争相派人去讨好湛洵,妄想得其助力。岂不知以虎谋皮,搭得可是身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