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痕迹, 她忍不住皱紧眉头,暗啐这个沈淮真是的,到底是多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也不知道动作轻柔点, 弄得她走路都在打颤。
曲云晚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才缓缓提起了脚步一瘸一拐的朝着学校走,找到了附近药店顺手买了盒避孕药和消散淤青的药膏,要了个小纸杯接了水服下了药,盯紧手里的药眼底闪过一丝暗色,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似得,并没有扔掉而是揣包里。
询问了店员, 借用了卫生间, 曲云晚对着镜子将能用肉眼看得见的红印子抹了点药膏, 红印子散去了不少,隐隐约约看得不太真切。
冲洗了脸,幸亏她是有备而来的, 早就将化妆包塞进了包包里,盯着镜子里眼底微微发青自己, 叹了一口气,淡淡上了个裸妆。
又靠着洗手台上, 掏出了手机看了眼,折腾了一夜哪有什么时间管手机的死活, 刚一开机又黑了,原来是没电了。
一想到不知道错过多少个嘘寒问暖的电话,一股子的烦躁便涌了上来,叹了一口气将手机揣回了包里。
然后走出了药店,站在路上招了辆出租车回学校,刚一到学校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她的面前。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邵景弘,他怎么在这里?
想了想,看来他应该是没有打通她的电话,跑来学校找她了,不知道贺知行有没有跟他叨叨两句关于她的事,一想到贺知行又觉得头大,用他将沈淮的醋意引了出来,却不免给他了些难堪,算了找个时间哄哄他,毕竟用到他的地方还多。
曲云晚稳了稳心神,又瞬间掏出了小镜子将衣衫整理了一番,稍微顺眼点之后,又看了眼不远处站着的邵景弘,曲云晚迈开脚步走了过去,刚一走进冷声问道:“邵总署,你怎么在这儿?”
邵景弘一听这微冷的声线转过头将视线移到了她的身上,湖蓝色的长裙微微有些褶皱,白皙的肌肤露在外面带着些微微的粉嫩,不施脂粉的少了平日里的艳丽的高不可攀,楚楚可怜的柔美。
就连着跟着他说话的嗓音也带着一些沙哑,像是嘶叫了许久,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这才从皙白的脖颈上找到了些微微的发红的印子,瞬间联想到了旖旎的画面,冰冷的脸色逐渐有些动容,冷傲的五官上多了几分的迟疑:“找你。”
她静静的看着此时的邵景弘一身黑色的西装,衬得整个人高大有型,抓人眼球不知道多少人都将视线落在他身上,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沉声又问了句:“等我?”
他微微抿了抿嘴角,眼底似乎藏着一股怒气,确实不易察觉的,今天一天他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全都是在关机状态,着急之下便跑到了海港中文大来找她。
邵景弘的脸色很冷,僵硬的点了点头:“嗯。”又紧紧看着她脸色一举一动,她先是诧异,然后茫然之下打开了包准备把手机拿出来,一脸歉意:“抱歉,我手机忘记充电了。”
没想到借着这点缝隙却见着包里里面搁着的一盒明晃晃的避孕药,邵景弘眼底立马扫过一丝了然,眼神越发的深沉,看着眼前一脸抱歉的曲云晚,心底有些不自然的情感压抑着,明面上还是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嗯,知道了,对了内鬼有眉目了。”
这话突然让她有些诧异,本以为她在警察局折腾的一场没有那么轻易被邵景弘知晓,哪知道这个邵景弘动作比她想象的还快,不自觉的将手机放回了包里,这一眼已然察觉到邵景弘脸色变化,顿时脸一红然后迅速将包合上藏住里面的避孕药。
他似乎也察觉到这时候气氛的尴尬,清咳了一声,随即道:“能去一趟吗?”
他一知道杨旭他们怀疑她的事情,连夜就从医院里出来,在内部查了起来,几乎是将所有可能参与的工作人员盘问了一遍,顺藤摸瓜总算核定了几个涉事人员的名单。
邵景弘这话是自然是让她去参与案件调查的,她脸色越发的尴尬支支吾吾道:“暂时不行。”
他一听,眼底爬过一丝莫名的烦躁,冷声道:“为什么?”简直就是明知故问,曲云晚的脸色越发的冷淡闷闷道:“抱歉邵总署我累了,想休息了。”
然后朝他不自然的笑了笑,随即就准备转身朝学校内走去,曲云晚刚一转身手臂就被邵景弘紧紧的抓住,眉头一皱将心底的情绪压抑了下去,紧紧咬紧牙关迅速将泪水逼出些,趁着悬着泪的一瞬间,转过身子对上了他的视线,嘶哑着嗓音道:“抱歉,我真的很累。”
邵景弘诧异的看着她,他根本没有看见过她的哭的样子,在他的眼底她或是冷漠聪慧,或是明艳大方,却没想到是这番脉脉含着的泪水,竟然是如此的楚楚动人,让人心碎。
一时之间不自觉地微微松开了她的手臂,看着她眼底的委屈的泪水,脑中闪过千般杂思,越想越是黑暗,去不知道如何控制着自己的好奇心,冷冷问了句:“到底怎么回事?”
这话一出含着泪水的眼底掠过一丝复杂,凄婉之下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