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她这一举的行动为何,那是她们曾经拥有过的房门的钥匙,而她右手的中指上,已经是空空如也。她将钥匙摊放在她的掌心,温热的唇再次落在她的唇上,在如此大庭广众下,只如蜻蜓点水般,一刹那回忆排山倒海,呼啸着,像北国深冬凛冽的风,像梦魇一般,她轻喊出口,“琅熙......”依然是干涩的嗓音,她却还是喊出了口,甚至来不及再去在意傅琅熙会不会嫌弃她的声音竟然如此难听,因为她练这个词已经练了这么多年,她怕再不说,真的没有机会了。
“回家吧。”她打着手语,像傅琅熙挥挥手,而后很快地淹没在了人潮里。
傅琅熙呆愣了许久,后面的喇叭声唤回了她的心智,才迟疑地取了车,往回开去。
第二天的时候,齐安然派人给她送了一封信,当时她还处于半晕半醒的状态,信封上没有邮戳,没有收件人的地址邮编,寄件人的就更别说了,上面只有几个字“傅琅熙收。”
听人说是今日一大早,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在傅氏大楼交给前台小姐的,而傅琅熙一看字迹,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