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这林子由心而化,你若是想着出现,自然能出去。”
白斐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旁边好暇以整的沈群,也站在一边没有开口,就等着傅瑶说话。
傅瑶觉得胸口闷闷的,这几日来一贯苍白的脸色在月光下越发显得惊怖,略微垂下眸去,她道过了谢,准备同沈群和白斐一起走,别人的地方,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不对,坏了人家的规矩。
不远处传来几声野兽的嘶鸣,杏衣女子脸色一变,顾不上傅瑶三人,连忙朝声音的来源处飞去。
白斐听那野兽的嘶鸣知道那是临死之前才能发出的声音,也跟了上去。而白斐一走,沈群和傅瑶也不得不跟过去了。
满地斑斑的鲜血,四周有好几具老虎的尸体,在这血污之中是一名二十七八的青年,正倒在地上苦苦挣扎,不愿死去。
杏衣女子走到他旁边,蹲下来看着他的脸,清冷的脸上浮现一丝震撼,“人类,这几只妖兽是你杀的?”
“……情蛊……我,我身上种了情蛊,求你,解了它……别让他死了……”青年的眼睛其实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了,他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的说出这句话,每说一个字都会有大口的鲜血流出,他的半边脸都泡在血液里,但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