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凰的沉默如刀剑一般,割的厉若萱一颗心血肉模糊,想来她这一生还没这么歇斯底里过,因为喊的太过大声而带了微微的沙哑:“你们!你们!你们怎么能!你怎么敢!”
“是她自己大限将至,我只是顺水推舟。”沈群并无丝毫愧疚之意,他理直气壮的看着历若萱,伸手摊开五指,以示她还物,“把它还给我。”
捏着玉石的厉若萱并没有理会沈群,只是不断的摇着头,絮絮说着自己的心事:被妹妹一吻惊吓到,慌慌张张的跑去和母亲说,结果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妹妹离经叛道的想法,流言蜚语可怕的能逼人死,她知道为了自己,母亲约好了牙婆准备把妹妹卖掉,其实,本来她想带妹妹走的,可最后还是懦弱的逃走了,美其名曰代父从军。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是为什么?”
沈群漠然地看着她,清凰皱着眉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留在我给你织的梦里?”
历若萱茫然的抬头看着清凰。她想起那个梦,梦里,她和若羽各自嫁人,夫妻之间举案齐眉,姐妹之间和乐美好。
幸福安稳的一生,美好宁静,实在羡煞旁人。
可她却总觉得不对劲。即使岁月静好,现世安好,她依然感到胸口空荡荡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