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放过性空一命,将他关进读心一脉地牢里。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嫡系出事的消息出现。她也去过那里几次,只是不管她问他什么事情,性空一律都默不作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她还以为他是默认了呢。可是眼前这具尸体显然刚刚死亡没几天,宗族大会可是半个多月前都举行了,从那天开始他就被关进了地牢中,地牢里也每天都有人去巡视,他根本不可能能逃的出来。
既然不是他做的,那又会是谁?
“我认识他。”空诸突然说道,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尸体年轻的脸庞:“他是我父皇身边的侍卫。”
此话一出,周围人神情都古怪的起来。皇帝怎么会突然派人来读心一脉?是因为空诸还是因为南疆的大战?或者是还有什么其他的意图?关键是这人还悄无声息的死在了山脚下,这到底算作哪方的过错?
苏柯快速的在他身上搜索了一番,这尸体的身上只是穿了一件普通平民百姓所穿的那种布衣,黑色的布料格外粗糙,不像是一个富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