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心里时不时的产生愧疚感,他好个头啊,他哪有楚辰对她好。
昨天晚上在酒店的侧厅里她问楚辰是怎麽找到她的,楚辰说,「你走了以後
我天天上玩天黑请闭眼,你走了一年多,我就玩这个游戏一年多,每一局
都是听所有人说过一轮话以後就直接走人。我本来都快绝望了,想你是不是不玩
这个游戏了,甚至想过你是不是已经死了,结果,你生日那天晚上我还是碰到你
了。晓瑜,你说这是不是上天注定我们就该在一起」楚辰知道程晓瑜爱在上
玩游戏,一个人的生活习惯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就算她可以封了以前的所有账号,
可天黑请闭眼这款游戏是听得到声音的,楚辰虽然也明白这麽在游戏里找人
概率有多低,可他又有什麽别的办法
程晓瑜还是有些不信,「就算你在游戏里遇到我,可你是怎麽找到榕城来的」
楚辰笑了一下,「晓瑜,你忘了我是干什麽的想找个ip所在的城市
能有多难不过就算知道你在榕城,我还是花了一个月时间才找出来你的名字在
锐宇的人员名单里。今天晚上我来参加宴会就是想好好看看那个严羽到底是哪路
神仙。」楚辰说到这里不自觉的咬了咬牙。
程晓瑜低下头说,「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麽还要出现我现在过得很好,
你走吧。」
楚辰看着她,「瞎子都看得出来严羽和那个女人之间有问题,你真的过得好」
程晓瑜的声音稍显得有些激动,她说,「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严羽对我很
好,比你对我好一倍。」
楚辰眼眸一黯,垂下眼睛说,「晓瑜,你明知道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对你好
一倍,你何必非要说这样的话让我难受」
楚辰的睫毛很长,微微一动就像只蝴蝶在轻轻颤动翅膀,以前程晓瑜还趁他
睡着的时候给他涂过睫毛膏,他醒了以後用水洗了两把,眼窝就黑的像只熊猫,
程晓瑜靠在卫生间的门上捂着肚子笑,楚辰就把她抱过来一顿猛亲,亲的她脸上
也黑乎乎的才罢了。
此时程晓瑜已经喝到只余三分清醒,楚辰那双比女孩子还漂亮的眼睛就渐渐
浮现在她眼前,程晓瑜难受的好像谁在她心上拧了一把似的,她吸了吸鼻子,趴
在餐桌上对着在玻璃杯中微微摇晃的明黄色液体说,「楚辰,干脆你就带我走吧,
别让我妈妈知道就行。」
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程晓瑜把沈重的脑袋从桌子上支起来,问道,
「谁」
「我。」
程晓瑜不说话了,她再醉也听得出楚辰的声音。
楚辰又敲了两声,「程晓瑜,开门。」
程晓瑜站了起来,「你怎麽知道我家在这儿」
「这是严羽家,不是你家。」
程晓瑜冷着脸抓起桌上一瓶洋酒朝门上砸过去,黑色的大门被砸出一道明显
的痕迹,酒液泼剌一声撒在墙上形成了几处暗色的污渍。
楚辰不紧不慢的再敲了两下,「程晓瑜,把门打开。」
程晓瑜又是一瓶酒重重的砸过去。
楚辰的声音透过大门清清楚楚的传到屋里,「晓瑜,我既然已经找来了,你
不开门又能躲到哪里去呵,你知道这一年你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时候我的日
子都是怎麽过的吗丫头,你比我想象的狠多了,你和他上床的时候都不会想到
我吗」
程晓瑜抓着餐桌的边沿勉强让自己站稳,她的眼泪劈里啪啦的落下来一颗颗
掉在手背上,程晓瑜心乱如麻,却连多走两步路的力气都没有,她不知道楚辰想
要干什麽,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麽。
严羽用钥匙打开家门的时候客厅的时锺响了一下,严羽抬头一看,正好是晚
上十二点。客厅里的其他灯都关了,只有餐桌旁的一盏落地灯还亮着,桌上零零
落落的摆了好几个酒瓶还有两只酒杯,鸵鸟玩偶在一张餐椅上歪着脖子坐着,严
羽往里走了一步就觉得脚下有异物感,他低头一看,有几块酒瓶的玻璃碎片散落
在门口的地毯上。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模糊的呻吟声,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
的深夜里听得分外清晰,而且那声音严羽听过太多次了。
严羽觉得自己的心仿佛突然被什麽东西攫住了,他有些慌张地打量了一遍客
厅四周,这里是他家可似乎又有点陌生,这种感觉奇异的像在梦里似的。严羽手
脚僵硬的往前走了几步,然後扶着楼梯扶手一步步往上走,楼梯上散落着几件衣
服,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男人的他不熟悉,女人的他却太熟悉了。严羽听见自
己的呼吸声沈重的好像慢动作一般,隐隐还有女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轻微的拍
打声好像隔着千山万水般远远的传过来,听在他耳朵里分外隔膜。终於严羽走到
了楼上,卧房的门半掩着,床上有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肢体交缠,卧室的窗帘没
有拉上,明亮的月光给床上的两具酮体罩上了一层银灰色的光辉,俯在女子上方
的男人身材白皙欣长,肌肉却紧绷而结实,臀部的每一下抽动都深而有力,被他
压在身下的女人似吟似泣的哼的,她的身体纤细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