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不好?”杨雪晴笑着摇头,“你把自己关在自己划定的圈子里,又开心不起来,这样又有什么意思?爱情是需要回应的。”
我是表现有多像怨妇啊,让她们一个个的都看出来了。“你谈过几次恋爱?”
“呃,一次。”
“喂,我还比你多一次,就你这种水平,就不要冒充恋爱专家了,我都比你有经验呢。”
杨雪晴讶异地看着我:“这种事能用经验来讲的么?再说,你也没历尽千帆,咱们,也就半斤对八两。”
我被她的表情逗笑,“明天我就回去了,你还是多留一些精力用在展览上去吧,做的不好我可是不会留情的。”
“是,陈经理,我会用心的。”
第二天,展会开幕之后,把后续的事宜都安排好,全权交给杨雪晴去做,提早一个小时离开。
从j市弯了一下,我没有先去电话,直接上的兆欣办公室。上次的前台到底给换掉了,新来的这个只是照例登记,没有过问其他事,因为后面还有兆欣的秘书做门神,她看见我,微笑着站起来,“你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看一下她挂在脖子里的门禁卡,微笑回应:“刘小姐,你可以告诉我你们副总在或不在。”
“在。”
“好。”我直接越过她,并且制止她想要拦我的举动:“如果你有话讲,等我和你们副总谈完事再说。”
“好,请让我为您敲门。”
我点头,她过去,“副总,陈小姐来了。”
过了那么七八、十来秒钟的时间,门里面的人才说话:“让她进来。”
兆欣还是那副工作时的样子,今次,她闲适的靠在椅子里,微微偏着头,左右手交叉叠在腹部,看我朝她走过去,眼里意味不明的笑着:“你拿我办公室当菜市场了啊,说来就来。”
“顺路,我就来看看你。”我坐在她对面,“早上好。”
兆欣轻轻一笑,摘下眼镜丢在桌子上:“还真当这里是菜市场啊!好了,你想见也见了,可以走了。”
我左顾右盼,“进副总办公室,都没有茶水的么?”
“来我这里的,只有有正经事的人才招待茶水。”
我笑着接下她的话:“我想见你难道不是正经事?”
“无聊,没事出去,”她重新戴了眼镜站起来,在文件柜里拣出一个黑色文件夹,“还想让人来请?”
我走到她身后,“上次说了惹你生气的话,是我不好,我道歉。”
“不必了,你说的也没错,是我多嘴讨人嫌。”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陈正希的反复,个人觉得并不奇怪,就算她在清醒之后觉得过往错的离谱,但她已经过了二十五岁,人格已经形成,她在乎的东西太多,要她改变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必须有一个缓慢的过程,任兆欣说的没错,她根本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那种人,必须要等她自己想明白,确切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爱上这种人,不管是“割肉止损”还是“含泪补仓”,在没有正式“收益”之前,都是痛
☆、第39章
“除了那个叫任兆欣的,我根本不想和任何人恋爱。”
她自顾看着手里的文件,一页看完再翻一页。
“兆欣,”把她手里的文件夹放回去,轻轻抓过她的左手,那只带着钻石的戒指并不在她手指上,夜晚看不见的戒痕,白日里清晰可见。我抬起视线,看着她的眼睛,诚恳道:“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
兆欣慢慢把手抽回去,说:“出去。”她若是冷嘲热讽,我还能接招,可她要是这样没情没绪,平淡到直接拒人千里的态度,我就只有按照她的意思去做。退后一步,故作轻松说道:“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也差不多该走了,那我们明天下班见。”
退出来,外面坐着的文秘正好站起来,我看她一眼,忽地心里一动,站住脚步:“刘小姐,我想请你们副总吃晚饭,明天她有安排么?”
“副总她一般不应酬,私人邀请的话,您需要自己去约了。”
我点头,“好,我知道了。”不管她把我的问题看做是哪一种意思,对这个结果,我都是满意的,她手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留,这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陈元说的对,我所需要做的,就是要让她看见我对她从未改变的感情,不会再因为外力的影响而有任何动摇,并持之以恒。在她还不是谁的妻子以前,我还有追求她的权利。
晚上,补完了因为出差落下的一些工作,又看见抽屉里任兆欣的那副眼镜,镜片边缘根本不像一般近视镜那样厚,那时候,她从来不戴眼镜,想看清点,就微微眯着眼睛,弄得我一开始老以为她又在想什么鬼主意要作弄我。
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电话,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但现在的时间真的不合适再通话了,她也未必肯听我的电话,又心心不宁,坐着静默了一会儿也是一样,看见左手边的一沓纸张,或许这样能缓解我的不安。
兆欣
不知怎么回事,已经半夜了心还静不下来,本想打电话给你,可时间已经不早了,也许,还怕你会拒听。本来只是想记录下我现在的心情,可我没有写日记的习惯,我耐不下心去做那些,就好比一个武夫看不惯整天文绉绉的书生一样的感觉。
其实,我也不过是个书生,性子急,脾气也急,我不喜欢这些,只觉得,有这个功夫,重复一百遍都够了。呵,带着这个想法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