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也是够了。”
“她喜不喜欢你,你该有感觉。”盛远时拿出手机给南庭发了条信息,“齐妙作什么呢?”
南庭很快回复,“喝酒!”
盛远时输入几个字,“拍个照片过来。”
南庭趁齐妙不注意,偷拍了一张她仰头喝酒的照片发过来。
盛远时拿给乔敬则看,“她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干嘛在家喝闷酒?”
乔敬则瞥了一眼,气也没消,“没准是庆祝成功甩了我。”
盛远时靠向椅背,敲了敲额头,“现在想来,还是我的南庭好,没口是心非的毛病。”
乔敬则此刻实在接受不了这波狗粮,“你滚。”
盛远时不以为意地一笑,然后他静了片刻,才开口,“和南庭分开的那五年,我确实一直在找她,却也和现在的你一样,有过放弃的念头。我一个国家一个国家地跑,一所音乐学院,一所音乐学院地找,一次又一次地失望,那种心情,现在想起来,都挺心疼自己的。我每找过一所学校,就会想,既然是她说的结束,既然也找了,何必这么逼自己,重新开始吧,反正连她都知道,追我的人很多,就算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她看到我身边站着别人,也不会觉得意外。没了谁都照样活。说出来有点无耻,其实,我给过别人机会,我和几个对我有所表示的女人约过会,可面对她们,我完全没有想要去哄去宠去喜欢的感觉,开始我以为只是人不对,结果一个两个三个这样约下来,都一样,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抬手捶了捶胸口,“这里装不下她以外的人。”
盛远时本不想喝酒,可提起那过去的五年,总有讲不完的故事,他到底还是端起一杯,喝完才说:“乔敬则,我现在想通了一件事,这五年,不是我有多痴情地在等她找她,是我爱上她以后,再接受不了别人。是我的问题。”他感慨完,才想起来南庭曾因他吻技好,怀疑他情史丰富,嚎啕大哭那次,又赶紧嘱咐乔敬则:“我和别人约过会的事你听听就算了,让南庭知道,没准又得和我闹了,这才好了没几天。”
乔敬则本来听得挺好的,几乎都要感动了,结果被他这最后一句话搞得,情绪一下子就没了,“闹分手了才好呢,还和别的女人约过会,盛老七你太不要脸了。”
“你坏我好事的账,我改天再和你算。”盛远时继续,“那几次约会前我就想,要是一直都找不到她,是不是这辈子就不结婚了。”后来一直都没找到,他却再也不肯给任何人机会,然后南程航空成立,他决定回国,终于在多次的擦肩而过之后,与她重逢。
“你和齐妙,和我和南庭不一样。”盛远时用手撑着额头,看向别处,“当年我打不通南庭手机时,我们就失联了。你们俩这辈子就算做不了夫妻,也断不了联系。”他说着,拍了乔敬则一把,“所以你才敢张口闭口地说不要她了,换你五年找不到她,有你受的。”
“她要是敢消失五年,”乔敬则一拍吧台,“我找都不找她,马上另结新欢。”话音未落,劈手把盛远时的手机抢过来,把南庭刚刚发过来那张照片转发给自己。
盛远时一笑,手机重回到他手里时,南庭正好有条信息来,她说:“有件事,不确定该不该和你说。”
“关于你的,”盛远时皱眉想了想,“还是齐妙?”
那端的南庭收到回复,顿时觉得她七哥太机智过人了,她看一眼絮絮叨叨着骂乔敬则的齐妙,快速地输入了几个字,想想又删掉了,然后又编辑,又删,来来回回好几次。
盛远时看到对话框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以为南庭是编辑了长篇大论,结果等了半天,一个字都没有,他忍不住问:“怎么了?”就要把电话拨过去。
南庭的信息就过来了,可他还没点开,她又一秒撤回了。
盛远时更好奇了,他静了几秒,骗她说:“我看到了。”
南庭是手滑发的,见他这么说,悔到恨不得直播吃盘子,她躲进卫生间给他打电话说:“妙姐让我给她保密的,她说要是我告诉别人,就把老桑在我这过夜的事告诉你。”
盛远时有几秒没说话。
南庭反应过来说错话了,顿时噎住,她懊恼了捶了捶脑袋,听见那端盛远时的呼吸声,撒娇的语气唤了一声,“七哥。”
盛远时沉声,“这件事,叫七哥也没用。”
南庭憋屈死了,“他是为了帮我治睡不着的啊。”
盛远时却计较:“我都还没在你那过过夜!”
“那晚你不是……”
“那只是半夜!”
“七哥。”
“不想听。”
“七哥。”
盛远时没挂电话,却不应。
“七哥——”
“你给我好好想想,明天见到我怎么解释。”
南庭开始用杀手锏,她委屈巴巴地说:“解释不清你就不要我啦?”
盛远时咬牙:“要你,马上就要了你。”
南庭听出来他那个“要”字被故意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