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奴脸上流出了冷汗,惊叹道:“你刚才听到了?”
“是,那声音就在这里响起的。”
死奴点着头,也有些害怕。
囚奴抽出腰间佩剑,疑惑道:“什么是长眠?那个人在哪里?”
他的声音里净是恐惧,囚奴和死奴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未碰到过这等怪事,一个人的说话在身边,但是他们却感不到有人的存在。
这样的可能只有两种,那个人不再这里,当然这是不太可能的,而另一个可能,就是那人的功力已经超出了两人很多很多,就算雄霸出现,囚奴和死奴亦可在几十米之内,感到他身上透出的那股霸道。
“长眠的意思就是死亡。”
突兀的又一声响起,那声音就在二人的身后。
或许是精神被一瞬间恐吓到了,两人转身的同时,连出手这样简单的武林中人,尽可做到的,都没有做到,当他们回身看去时,只见一道银光在眼前一闪。
“噗噗……”
两道血箭从两人脖颈喷出。
只是几秒间,死奴得嗓子如回光返照般,哀嚎了一声。
看着颓然倒在地上的两个尸首,血天君用他们身上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宝剑,暗骂道。
“该死得,聂人王和断帅,一定有所发觉了。”
好像睡了好久,也好像只眯了一小会,聂风睁开了双眸,头晕眼花的看着上面的光点,他一下做起了身,惊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看着自己身边躺着的断浪,聂风赶紧摇了他几下。
断浪也睁开了眼,当看到身边的聂风时,他脸上露出了欣喜,坐起身时,看到周围的一切,不禁奇怪问道:“聂风,这……这里是哪?”
聂风摇了摇头,平静道:“我们应该在凌云窟之内了。”
“啊……怎么会这样?刚才那火焰是什么?”
断浪站起了身,感到自己没有受伤,这倒是更让他疑惑万分。
随之站起了身,聂风想了想,脸上滴下了豆大的汗珠,那是冷汗,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所见,他只知道,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奇兽,一身燃烧着火焰的怪物。
当两人四处巡视了一番时,才发现这硕大的山d竟然没有门,也即是两人是被困在了这里……
一条走道中,聂人王双手空空,而在他前面急速前行的断帅,手中还握着他的火麟剑。
两人走了许久,但是这条走道,像是永无止境,更像是在来回兜圈子,让两人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
“断帅,不要在往前走了,结果绝对是一样的,三条路,我们选择错了。”
聂人王终于停了下来,沉声说道。
断帅回头盯着聂人王,沉默了片刻,重重的点了点头道:“聂兄,你知道刚才那声惨叫有多犀利,那个人不是聂风,也不是我儿子断浪,你我都知道,这里是……是个陷阱。”
聂人王又怎么看不出来,他轻声问道:“那战书真不是你下的?”
“哈哈,我断帅找你比武,你都不跟我比,况且我断帅不会为了重振我断家声威,而诏告武林,我和你比武的事,只是我很奇怪,你给我下得战书,我给你下的战书,却都是我们的字迹。”
断帅冷静得分析道。
听到这,聂人王仰头笑了,但那笑更像是在无力得笑,他聂人王驰骋江湖武林数年,得了刀王的称号,隐居田园,想过上幸福的日子,但是老天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
“是谁?是谁要用这么毒的毒计?”
断帅看着有些发狂的聂人王,沉声道:“人王,眼下是先找到聂风和我犬子断浪,若是他们有什么不测,我与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两人凝视着对方得刹那,走道中突然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活着没意思,那就不活呗。”
听到一声怪笑,和这句话时,两人立刻朝身后来时的通道看了去。
正有一个人影朝他们走来,当走到近前时,断帅眼中露出了惊骇,也露出了疑惑。
“是你?”
断帅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是自己在大佛寺里遇见的那个紫袍男人。
血天君笑看着两人,只见他手中提着一把大刀,双眼冷冷的盯着聂人王和断帅,冷笑道:“北饮狂刀、南麟剑首,两大高手,竟有机会并肩作战,你们死也应该知足了。”
突然血天君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劲的气势,尽管断帅第一次见到血天君时,以为他只是个会点武功的庄稼汉,再到大佛寺,他竟能打败雄霸的徒弟秦霜,这一切的一切,绝不是巧合,而是他有意为之。
聂人王倒不像断帅,他见过的人,就算是断帅的长相,都依稀间模糊,况且血天君与他在一个村子时,也未与他碰过几面。
“他是谁?”
聂人王只是冷冷问了句。
断帅朗声笑道:“如果我没猜错,我们来这里比武,就是这位朋友撮合的,我们的儿子失踪,和他也有必然的关系了。”
听断帅这么一说,聂人王脸上露出狰狞,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爱妻,现在连自己的儿子也要眼看失去,他怎么能接受的了这打击,虽然没了武器,虽然受了重伤,可聂人王还是肆无忌惮的张狂如故,下颚微翘,看着血天君冷声道。
“你把我儿子还给我,不然我就让你死在我的傲寒六绝下。”
血天君仰头大笑道:“傲寒六绝之中的红杏出墙,可是你新悟出的招式。”
聂人王一怔,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