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推开,两个蒙着黑巾得女人走了进来,进来就对那受了伤的囚奴嗤笑道:“就你那模样,还敢欺负人家一个弱女子。”
说话的正是四夜,她与五夜先回了来,在外面就听到里面的对话,如果不出手,被囚奴得逞,那血天君回来看到这场面,定会气得杀人得,她们不想血天君与天下会为敌,亦是为了他好。
“是你……”
囚奴颤音得疼苦说道,但秦霜得话,他们不敢不听,只得和死奴退到了秦霜身后。
走到墙边,银发女人低沉道:“谁叫你们多管闲事得。”
四夜坐了下来,看了眼一脸害怕也在怒视自己的玉浓,小声回道:“姥姥,我们都是女人,就看不惯那臭男人欺负她。”
“是啊,姥姥,别责怪大姐了。”
五夜也搭腔道。
一直不吭声,脸上带着红痕得女子娇笑道:“两位姐姐出去一趟,回来人都变了。”
四夜盯着她,娇真道:“梦,你别乱说,我与你二姐,和那男人只是出去切磋,没想到他武功真不赖,我们联手才和他打平手。”
银发女人冷声道:“那人不好惹,不要再去招惹他了。”
就在她话音刚落,大门又走进了一人,看到那人身穿紫袍的身影,玉浓猛地站起身,朝着他奔跑了过去。
“你……你没事吧,天君。”
玉浓看着眼前的男人,娇声关心道。
血天君笑了笑,摆手道:“我怎会有事,见你睡得香甜,所以不忍扰你,出去溜达了一圈。”
四夜这时大声说道:“刚才那欺负女人的家伙,现在怎么倒老实了,是不是人家的夫君回来了,不敢吭声了。”
疑惑得看着玉浓,血天君冷眸看着秦霜和他身后的手下,低声问道:“是谁欺负你得?”
玉浓摇了摇头,娇声道:“没事了。”
血天君见她如此,知道她是个好女人,遂向四夜看了过去,见她眼神里带着调皮,他便知道,欺负玉浓的人,准是秦霜得手下,但是无妨,四夜和五夜先来的,定然不会看着玉浓被欺负而不管。
“那我们走吧。”
血天君说着,拉起了玉浓的手。
玉浓就像熟练了一样,连半点挣脱的意思都没有,她习惯了血天君大手牵着自己,那样的安全感和手心接触,让她很舒服。
大佛之巅,越来越多的武林人士聚集于此,北饮狂刀聂人王和南麟剑首断帅得比武就在明日,而今日,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得也来了。
“你有心事?”
大佛佛首上,血天君看着身边的玉浓,轻声道。
玉浓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血天君笑了笑道:“我虽和你才识两天不到,但玉浓你,已是我血天君最好的朋友,若是你有心烦,我必跟着心烦。”
听他这么说,玉浓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出了实情。
“我有一个几岁得儿子,他来了这里,但是我却找不到他。”
血天君皱眉道:“才几岁,怎会来这里呢?难道他知道这里有人比武,想来看看热闹。”
玉浓苦笑道:“若真是这样倒好了,他脾气古怪的很,来这里,只是为了阻止……阻止我……”
说着说着,玉浓已经不知怎么说好了,她竟不想告诉血天君,自己要嫁给霍步天得事。
血天君也没追问,劝道:“小孩子就是这样,你一定会找到他得。”
玉浓嗯了一声,但却没看到血天君嘴角勾起的邪笑,亦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此时就在自己脚下的凌云窟内。
一天转瞬即逝,翌日天刚亮,大佛寺已人去寺空,血天君手牵着玉浓,也随着人潮到了大佛首得崖边,这里将会发生一场武林最强之战。
看着到处都挤满了人,血天君暗笑,自己只不过想让聂人王和断帅的比武提前,更想自己阻断他们比武,来博得上位,在武林中展露锋芒,这排场果然够大。
几千的武林众人汇聚于此,这也是崖边火红衣袍的南麟剑首断帅没想到得,他没有因为这么多人想看自己和聂人王的比武而烦躁,反而很激动,自己这一战,若是胜了,那断家定然在武林中又会崛起,若是败了,也只有一死。
血天君眼神环顾着周围的人,想看看还有什么知名人士,令他失望的是,这些武林中人的武功内功都是一般,也没几个出众得。
“昨日谢谢你们的帮忙。”
玉浓这时与走到身边得四夜答谢了一声。
四夜脸上依旧带着黑巾,对着玉浓点了点头,娇声道:“这有什么,都是女人,再说我救你,也是为了自己好啊。”
玉浓疑惑,她救自己,怎么会对自己好呢,得罪了人,哪有什么好处。
眼见四夜走到血天君身边,四夜小声道:“天君,小心点,姥姥好像知道我们和你的事了。”
“没事,她不能把我怎么样。”
血天君看也不看她得说道。
四夜不再吭声,挤进人群走了。
待她走后,血天君冷眼朝着不远的四夜几人看了去,眼神落在了银发姥姥身上,心中暗暗念叨:“该死得丑女人,阻拦我泡妞的下场,你是吃不消得。”
在这等了一炷香得时间,武林人士都是叫喊了起来,聂人王和南麟剑首竟还没出现,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南麟剑首是谁,只知断帅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