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婳本已沉醉在他这般如九水的温柔和深情之中,忽得听到「我们的孩子」 时,不免心下大为羞臊,,却不忍打扰他,等他说完,忙不迭地嗔道:「净说些 胡言乱语,谁要跟你生孩子?」
杜柯本以为她是训斥自己想法天真胸无大志,听到她紧紧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不免一阵轻笑,在她耳边道:「当然是我的傻婳儿了,还能有谁?」说完,右手 竟轻轻抚摸着她柔软平滑的小腹。
温婳口中哼了一声,却出奇地没有反驳,微闭着眼睛,享受着爱人如此温柔 体贴的。此刻的她,再不是那个大了杜柯六七岁的长嫂,却像是一个初入情网的 豆蔻少女,再加上她本身温柔端庄的性子,女儿家的似水柔情体现到了极致。
两人忘情缠绵,早把要来试炼功法的事情泡在了脑后。忽得,杜柯像记起了 什么事,贴着温婳耳边轻声道:「以后没人的时候,我便唤你红儿好不好?」
温婳听得浑身一颤,转过头去看着他,两汪含情秋波里满是诧异,羞红了脸 轻声地说:「你怎么会知道人家的名?」原来温婳刚出生时左边锁骨下方有一 个淡红色的梅花形胎记,粉嘟嘟地甚是可爱,她母亲极是喜爱,便有了这样的 名。直至她母亲因病早逝,这称呼也渐渐被人遗忘了,只有温婳家里至亲和几个 看着她长大的老家仆知道。
看着她羞怯疑惑的目光,杜柯神秘地一笑,轻声道:「自然是王妈告诉我的。」 王妈是温婳的母,杜柯在温家时曾和老人家有过一段交谈,也就无意中知道了 这个秘密。
温婳嘴巴一翘,微嗔道:「王妈也真是的,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和一个外人讲? 更何况还是个男人。」
温婳言者无心,杜柯却是听者有意,手中一紧,将这怀中的温香软玉搂得更 紧,恶狠狠地说:「再敢说我是外人,看我不家法伺候。」
温婳自知失言,转过头来,凑到杜柯脸上亲了一口,笑道:「真小心眼,这 下好了吧?」
杜柯很是受用地「恩」了一声,礼尚往来地也亲了她一口,道:「红儿,我 想看看你的红梅花。」
听到这样毫无遮拦的话,温婳脸上一热,忍不住啐道:「你这个大sè_láng,想 得倒美。」原来她这胎记生得极是私密,所以除了至亲的父母妹妹和母之外再 无人知道,成年后更是只有在两姐妹嬉闹时妹妹无意间见过,当时她都羞臊了好 半天,被她那好胜的妹妹好生欺负。
温婳虽已嫁为人妇快十年,却仍旧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怎么可能给那 小sè_láng看这么隐秘的地方,自然是想都不用想,一口回绝了。
杜柯似是知道结果,也不气恼,继续嬉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是不是长到 婳儿的宝贝玉兔儿上去了?」说完更是伸手抚了抚美人儿胸前耸立的娇挺。
敏感的私密部位遭到袭击,温婳只觉一阵酥麻快感传来,如电流般流经全身, 忍不住浑身一软,求饶道:「好弟弟,别碰那里,好难捱的。」
杜柯知她处子之身敏感至极,也不忍再折磨,只一脸邪笑地说:「好红儿好 娘子,是不是被相公猜中了?」
听到他脱口而出的「娘子」,温婳忍不住又是一颤,芳心仿若直临仙境,竟 是从未有过的幸福开怀,口中却又啐道:「净说些疯话,谁是你的好娘子?这话 可绝不能乱说,叫别人听了去,不知又会起什么风浪,不知又会讹传成多么不堪。」 温婳的担心是有实据的,大唐建国以来,确是比以往任何朝代的民风都要开放, 可他们俩尴尬的叔嫂关系明摆在那里,免不了要受世人苛责唾弃,这也是温婳迟 迟不肯接受他的最大原因,流言可畏啊。
杜柯一颗心早返归自然,哪里会去计较这样的俗尘琐事,只置若罔闻地一声 声在温婳耳边低呼着:「娘子,娘子,娘子……」
玉郎声声轻言直击心扉,一次次敲打着温婳已经渐渐开启的心房,使她忍不 住又一次情动不已,也跟着喃喃道:「恩,从此以后婳儿就做你的娇妻,好相公, 婳儿好开心……」
得到佳人的认可和相许,杜柯忍不住又一次欲动如潮,将两瓣火热的唇儿送 了上去,又是一阵热吻。温婳反手紧抱着杜柯颀长的脖颈儿,送上香软娇舌甜津, 两人正如喷发的火山一般,把淤积了太久的一下子爆发出来,直吻得天昏地暗, 早忘了身在何处。
所谓「欲由情起,情由心生」,他们倾心已久,情意早生,再加上这番心语 的直言吐露,哪里还压得住蓬勃的人性本能,只想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了,彼此 再也不愿分开。其实这也暗合双修大法「顺人欲,证天道」的观点,正因为阴阳 相济恩爱交融,才有了世间万物的传承繁衍,才有了生命的延续。所谓「一生二, 二生三,三生万物」,也不外此理。
良久,唇分,两人心中再无间隙,终于真正紧密相连。杜柯见佳人一番情动 之后稍有力乏,便心生怜意,道:「红儿,我们去树下坐会儿」,说完,牵着一 只柔腴的素手,径直朝不远处的一棵参天古树走去。
两人斜靠着古树坐着,温婳很自然地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