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时候,虽然不至于十分清醒,但模糊的记忆是有的,她记得好像有人在耳边轻柔的诱哄着她喂她喝药,又细心的一遍遍的给她换毛巾。
那个人是......陆子饶。
那个她一直觉得怀有坏心思、她避之不及的。
现在看来,她似乎对这个舍友太冷漠,也许陆子饶的出现真的只是巧合?躺在素净的床上,林池回忆着陆子饶没有厌恶也没有不耐的照顾她的举动,纯黑的眼珠里闪过一丝难得的柔和,突然觉得在联邦交一个朋友,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过在那之前,她还是得尽快出校一趟。
想到陆子饶身上那让她头疼的信息素,林池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发烧这种病,来的快去的也快,一天后,林池就能活蹦乱跳的参加正常训练了,特意挑选了没有机甲实战训练课程的几天,林池向教务系统递交了请假申请。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陆子饶居然开始躲着她,林池想要交好的心在陆子饶的几次闪躲后都有些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