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必果有些疼痛,他搂住梁劲的脖子,倒吸着凉气说:
“梁劲,你轻一些。”
梁劲却没有听景必果的,反而撤出一些以后,重重往景必果身体里面撞。景必果“啊!”地一声,他感觉到梁劲的阳物隔着薄薄一层肉壁与花穴里的棉条摩擦了一下,引起一阵不一样的快感。
随着梁劲的chōu_chā动作,景必果只觉得梁劲每次chōu_chā,花穴里的棉条就好像隔着肉壁和后穴里的ròu_bàng一起要把花穴和后穴之间的阻碍摩透一样,景必果心惊胆战地喘息道:
“梁劲,梁劲,不成的,我要坏了。”
梁劲轻轻景必果的嘴唇道:
“没事,不会的。”
景必果还是有些害怕,于是梁劲就着插着景必果的姿势,让平躺的景必果侧躺过了来,他抬起景必果的一条腿,挺胯从侧面进出景必果的菊穴。
谁知这个姿势反而更方便梁劲撞击景必果敏感的那一点,景必果一条腿被梁劲抓住,另外一条被梁劲用膝盖压制,只能大张着双腿任由对方狠狠操弄。
“啊……梁……唔……不要了!不要……唔……”
景必果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他难耐地发出呻吟,他下体的细细毛发被前方花穴分泌的蜜水打湿,秀气的阳根也挺立起来随着梁劲的动作摇晃着,滴滴答答地泌出透明液体,随着晃动甩了开去。
梁劲猛烈地干着,一边粗喘着问景必果:
“必果,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嗯……”
景必果虚弱地睨了梁劲一眼,只见他双颊绯红,一双潋潋的凤眸此时眼角上挑,流露出的风情让梁劲下身一紧,他调笑道:
“快说,相公操得你爽不爽?”
他说着就用guī_tóu去戳景必果身体里那敏感的那处,景必果惊叫了一声,身体猛然一颤,居然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自己射了出来,与此同时,景必果的菊穴也是一紧,梁劲感觉到景必果的后穴像是突然有一股吸力似的,他来不及反应就丢盔卸甲。
梁劲一直等到自己的yīn_jīng完全软下来,这才景必果的后穴里撤出,梁劲把湿哒哒的羊肠套子从自己的yáng_jù上取下来,那里头此刻装了不少白色的浊液,梁劲掂掂沉甸甸的浓精,对景必果露出得意的神情:
“怎么样,我厉不厉害?”
景必果依旧维持侧躺的姿势,累得连动都懒得动,他喘息着白了梁劲一眼,道:
“我刚才还以为要被你弄死了。”
梁劲丢开套子,他侧躺到景必果面前,伸手环住景必果说:
“我怎么舍得,若不是你的小洞硬是吸着我,我也不会如此孟浪。”
景必果只觉得不光使用过度的后庭,就连臀肉和大腿都一阵阵的酸痛,他眼角发红地瞪了梁劲一眼道:
“那是怪我了?”
梁劲连忙说:
“怪我!怪我!塞了棉条有没有不舒服?”
景必果哼了一声,此刻他的花穴已经有些适应里面的棉条,不过始终感觉奇怪,景必果说:
“没事的,睡吧。”
景必果连着三天用了那药水浸的棉条,最后一日的夜里他做梦梦到被一条大蛇追赶,他逃了许久,还是被蛇缠着,那蛇绕得死紧,景必果险些喘不过气,他浑身一颤惊醒过来,就发觉自己好好躺在床上,而梁劲正压在自己身上作乱。
景必果迷迷糊糊道:
“梁劲,别闹!”
梁劲用舌头撬开景必果的牙关,扫过对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末了,才说道:
“必果!天亮了!”
景必果费劲地睁眼往窗户上看去,果然看见有光线透过窗纸照进来,可景必果平时就起得晚,这时辰离景必果起床还有起码一个时辰的时间。
景必果嘟囔道:
“还早呢!你再让我睡一会儿。”
梁劲却不依景必果,他扯开景必果的衣襟乱啃一通,景必果被他闹得心烦,口气略重地叫道:
“梁劲!”
梁劲大狗似的在景必果身上到处蹭,有些兴奋地说:
“必果,我想干你前头的xiǎo_xué。”
景必果困得要命,也没听清对方再说什么就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梁劲立刻从大狗变成了sè_láng,他扯开景必果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然后用两根手指探入景必果的花穴夹着棉条从景必果的花穴里扯出来,景必果“哼”了一声,他无意识地扭动一下身体,突然变得空虚的花穴自己收缩了一下,吐出少许混合着药香的液体。
梁劲拨开肥厚殷红的花瓣,而后缓缓用晨勃的yīn_jīng贯穿景必果的花穴。
梁劲进入的小心翼翼,他小心地打量景必果的脸色,发现景必果迷迷糊糊的没有露出之前那样痛苦的神色,他这才渐渐放开动作,在景必果紧致的花穴里猛烈chōu_chā起来。
“嗯……”
景必果再不醒来也是不可能的了,他清醒过来发现梁劲正在自己身体里驰骋,他想起昨晚应该是最后一次用棉条,今天的确可以用花穴承欢,可是梁劲怎么天还没亮就想着弄自己,他不用睡觉么?
景必果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你怎么那么着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