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
不知是景必果的甬道要比平常女人浅还是梁劲太过天赋异禀,梁劲只觉得自己的顶端好像撞到了景必果身体深处极为柔韧的地方,梁劲疑惑地又撞了两下,景必果又疼又爽地叫出声:
“啊!别弄那里,饶了我,唔……”
他说着身体一抖,下面的甬道深处突然涌出一股热液浇在梁劲的guī_tóu上,梁劲搂住浑身颤抖的景必果,说道:
“是子宫,必果,我把阳精射在里头你是不是就可以给我下崽子?”
景必果没有听见梁劲的话,他刚刚达到高潮,他晕乎乎感觉到含着梁劲粗长阳物的雌穴还在一阵阵地抽搐着,梁劲的话他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梁劲突然扣着自己的腰猛烈地上下,他的xiǎo_xué被强烈的冲击弄得几乎麻木,就感觉到梁劲的yīn_jīng轻轻弹跳一下,jīng_yè在他甬道的尽头分好几股喷涌而出,景必果紧紧搂着景必果的脖子,他失神地闭上眼,感受到爱人给予自己的极大欢愉。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亮起来了,梁劲在情事过后抱着景必果躺倒在床上,感觉着自己的男物在景必果身体里紧紧疲软下来,却懒得拔出,他像困倦的猫咪似的眯着眼,一手搂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景必果,满足地说道:
“有必果在,本教主都不想起床了。”
必果体会着情事的余味,他刚刚喊得多了,声音有些哑,带着一股慵懒的意味,他问梁劲:
“你这是要去何处?”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宿州的分堂遇到些麻烦,宿州恰好里水门城不远,我顺道去看看。两三日便回。等我回来就带你这教主夫人回总坛让他们都见见。”
景必果横了梁劲一眼,他压在梁劲身上,问道:
“要我陪你去么?”
梁劲亲亲景必果的脸,说:
“现在白莲宫里还没稳定下来,你还是留在此处吧,要不要我让释源留下来护着你。”
景必果与梁劲新婚燕尔,自然有些不舍,说道:
“不用了,我可是这里的宫主,倒是你,要早去早回。”
梁劲端详景必果俊秀的面容,道:
“我哪里会早回,怕是才出门就恨不得飞回来你身边才好,亲亲必果,再让我亲一口……”
此时已经不早了,梁劲起身匆匆洗漱更衣就带着释源等下属出了白莲宫,一路向东前往宿州。
黑莲教在宿州的分堂前几日不知怎么突然被人偷了极重要的信物,那边的堂主连夜派人来和梁劲请罪,梁劲想起也是好久没去宿州视察,索性决定亲自跑一趟,这些分堂若是是太久没有管制的确容易生变。
梁劲一去就是三日,等到将宿州分堂出岔子的人杀旳杀罚的罚,将事情都处理好,赶回水门城的时候,梁劲脑中想的都是景必果,一众黑莲教的下属就看见他们在宿州还杀伐决断的教主脸上突然染上温柔的神色,都假装自己看不见,跟着梁劲马不停蹄往白莲宫所在的水门城赶去。
梁劲刚刚出了宿州上官道就遥遥看见一骑从前方跑来,只见马上之人虽还穿着黑莲教的衣服,可是蒙面布和头巾都丢了,整个人灰头土脸不说,身上还带有好几道伤口,看起来极为疲乏狼狈。
那人一看到梁劲就扑腾着下马,拜伏在梁劲马前,大声道:
“教主!水门城被西戎人攻了。”
所谓西戎人,泛指天朝国土西方的游牧民族,梁劲闻言脸色剧变,说道:
“你说什么?”
那传消息的黑莲教弟子,带着哭腔道:
“西戎人一日半之前突然围了水门城,就连朝廷的军队都来不及赶到,属下是趁着城破之时才趁乱出了包围圈来递消息的,教主,你快回去看看吧!”
梁劲大骇,在问那弟子其他的,那弟子都说不晓得,梁劲用马鞭狠狠抽打一记马臀,他胯下的黑马嘶鸣一声,带着身后的一众人马抬蹄往前奔去。
黑莲教众人花了来时一半的时间就赶回了水门城,只见此时水门城已经被朝廷重兵把守,全城戒严,看来前来突袭的西戎强盗已经已经被驱逐走了。
梁劲等人索性弃了马匹,从一处不起眼的城墙翻墙而入,梁劲只见城中虽然没了西戎人的影子,但四处都是被烧毁的房屋废墟和一脸惨淡的人群。
梁劲路过街道,看见那家给景必果买过蜜饯点心的商铺店内被打砸的一塌糊涂,店主的小儿子披麻戴孝蹲在店门口玩,不远处不久前黑莲教挂的印了“囍”字的红灯笼不知为何掉落在地上,红纸灯骨被踏得粉碎,梁劲心急如焚赶回白莲宫,看见白莲宫的房屋门楣倒是完好无损,他按照送了口气,刚走进白莲宫的大门,就有黑莲教众绑了一个抖抖索索的白莲宫的小管事上前跪倒在梁劲面前,梁劲皱眉,沉声说道:
“出什么事了?你们宫主呢?”
那小管事被吓得抖得像筛子,他后面押着他的黑莲教弟子对梁劲道:
“教主,你就是这个人,他……”
那小管事屁滚尿流地发出惨叫:
“教主,求你饶了我,我也是被逼无奈……”
梁劲示意属下点了那小管事的哑穴,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他问跪在一旁的属下道: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