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被问的一愣,脑筋数转,才猛然反应主子问的是谁,“因是天极暗,而且距离又远,属下未能看清他们的表情。”
珞刖抬手,“你先下去休息吧。”
“属下告退!”
飞鹰转过身去刚要走出门时,就被珞刖再次叫住了,“等等。”珞刖抬眸望向他,“她……那时的声音你可曾听得清楚?”
“这……”飞鹰一直明白主子对那孝然的特殊,但是他从来不曾想过主子的这份特殊已经执著到了这种地步,“属下听得那,那是……”但这种话要他一个大男人怎麽说出口?“那是愉悦的……声调。”
久久後,也不见主子再说过一句话,飞鹰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任yig冷的气压将自己包围个遍。
“好了,你下去吧。”过了越近半个时辰後,珞刖才从他自己恍惚的世界中回过神来。
“是。”飞鹰松了口气,退了出去。
其实,以他的聪明岂会看不出这只是严烨故意布的局?
以严烨的为人,抓到了人若是没有利用的价值,他是从不会留下活口的。特意留下飞鹰的命不用多想就是想借飞鹰的口来刺激他。是想导致他与然儿不合麽?
可是,虽然他一眼就看出这是他的诡计,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深陷了进去。
“然儿……”珞刖在心里念著这个已经刻入骨髓的名字,皱了一下眉头,用手捂住了心口的位置。痛,心口就像是被刨开般的痛著。
暗夜如殇,虫声悲戚。
珞刖落魄地迈著感伤的步伐,轻轻推开了孝然的房门。
空气里回传著她深睡的淡淡呼吸声,他一步一步的轻迈到了她的榻前。
见她就那样平静的紧闭双眼,墨黑的发丝顺著枕头铺丝丝绕绕的纠缠在了一起。
他无声地坐在了榻边,静静而又悲伤地看著她的睡颜,墨黑而深邃的眼眸里是空切悲鸣的忧郁。
他情难自禁的伸出手,指尖沿著她露在xiè_yī外的美丽锁骨轻轻的往下抚摸著,指尖之下那细腻肌肤仿佛是上好的绸缎般滑润光泽令人迷恋不已。
严烨可曾这般的抚弄过她?
想到此,内心深处仿佛被某种利器一刮!他的心,瞬间又是痛彻心扉,犹如寒冰刺骨,几乎就此把他拉下深渊永远不得翻身……
锁骨上突然加重的力道让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在黑暗中,我视不得物,但是从那股熟悉的药香里我可以知道那人是我的师傅。
“师傅。” 我娇憨地叫了声师傅。
“吵醒你了?”师傅温柔的嗓音轻轻的传到我耳朵里,被褥被轻轻的掀起,师傅有些冰冷的身子挤进了我的被褥里。
“恩,是被师傅吵醒了,所以师傅您要补偿我!” 我翻身压在师傅的身上,黑暗中我顺著他的呼吸找寻到了他的唇,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
鼻尖流淌著她淡淡体香,珞刖著迷的深吸了一口气,依然温柔的问道,“然儿想要师傅怎麽补偿?”
“嘻嘻,师傅吻我!”我不害臊的要求著。
“然儿……”然儿你这话可曾对他也说过麽?
“耶?”今日的师傅有点不一样,要是平日里,我要是这样跟他说话,他总是会淡笑的应声‘好’的。
“师傅在然儿心中的位置是怎麽样的?”师傅抱著我腰身的手臂因著他问出的这一句话而微微颤抖了一下。
“师傅?”现在的师傅,为什麽总给我一种脆弱的感觉?
我伸手抱住他的壮腰,把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呢喃道,“师傅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人之一啊。”
“最重要的人之一?”师傅裹著我腰身的手不自觉的又紧了些。停顿了一盏茶的时间後,师傅才再一次的开口,“……那麽然儿心里面最重要的人有哪些?”
“外公……娘……师傅……小舅舅……还有……还有五叔叔……”说起这些,我的心不免有些伤感了起来。
“原来在然儿这颗小小的心里面能装的下怎麽多的人。”师傅喃道。
握著我腰身的手臂裹的我皱起眉来,“师傅你弄痛我了!”
听不见师傅的回答,只听见师傅那急促的喘息声在静夜中清晰的传了过来。今夜的师傅好怪,难道是师傅体内的蛊又开始做怪了?
正在我为师傅心疼的时候,师傅的大手猛然撕开了我的衣襟,一阵拉扯下他把单薄的xiè_yī从我的身子上剥落了下来。接著师傅伸手到我的亵裤边缘上,微微把我的臀部抬起,大手拖著亵裤向下拉扯至膝盖处,我顺著师傅的动作抬起双腿让师傅把亵裤拉出我的脚踝外。
随後耳边又传来一阵脱衣服衣服的窸窣声,我脸微微发烫著,那是师傅在脱衣服了。
在我的害羞中,师傅那炙热的呼吸痒痒的喷洒在我的峰上,让我知道他又近到我的面前了。
他猛的抱起我的身子,翻了个身把我的胸脯翻转面向著床榻,压了上去。他的大手伸至我的膝盖处,调整我的膝盖弯,让我弯曲著膝盖趴跪在了床榻之上。随後师傅後拉著我的双手让我的双手撑在床榻之上,他则骑坐在我的p股之上,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细腰。
“师傅……您、您要做什麽?”这种姿势对我来说太陌生了,我紧张的发了抖。
师傅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当他的做好夹紧我细腰的动作後,他的大手立马就抚摸上我的肩膀,缓缓的顺著我的肩弯一直慢慢的抚摸我的肉之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