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用手拼命的推挤著他结实的胸膛。
“然儿乖,只要再坚持几日你身上的毒就会全消了。”师傅在我的耳边呢喃著。
我一愣,毒就会全消?
珞刖趁她愣神的当回,他从腰间拉下一个有著细长瓶颈的酒壶,快速的向肩膀的两边拉扯下她的衣服,把手中的酒壶倾斜著一个角度,摸到壶底的机关处用手指微微一扣,把酒缓缓地倒在了她的胸脯之上……
“啊……”随肌肤被温热酒液侵湿,我本能的惊呼了出声,惊慌的推挤师傅的胸膛,背抵著床榻的雕花木壁的移动著自己的身子。
师傅以一个飞快的速度把我按倒在他的身下。快速地拉扯掉我的衣物,他倾斜著他手中的酒壶,以画著圈的方式围绕著我的峰缓缓地倾洒下去,特别是峰顶端,被直直往下倾倒的酒液浇得奇痒难耐。
“你放开我!”我拼命地抬起脚乱踢著他的身子,乱踢中我好像踢到了一处半软的硬物──
“唔……”师傅痛苦地哼了一声,大腿快速地压住了我踢他的双脚。
“你、你没有事吧?”我刚才的那一脚踢的很重。
师傅听後愣了一下,然後满足的地低笑了起来,“然儿,我的然儿,原来你还是关心师傅的。”
我别扭的把头歪向一边,不去理会师傅的话语。
师傅轻笑著,一只大手罩住我被酒液侵湿的左肉,紧紧松松的快速揉捏了起来。
“最近常和然儿欢,然儿出汗频繁,这种酒不仅可以润肤,还可以舒散汗液,最难得的是可以缓解疲劳……”师傅一边缓缓地道出这酒的好处。一边直起身子,双手勾过床榻前罗帐的罗纱,扯了下来,只听得“嘶!嘶!”几声,那罗纱变成了三段。师傅把其中的一段罗纱穿进了床榻前头的雕花木壁的镂空之中打上个结,执起我不断推挤著他的双手,扯高过头,用那长纱圈住我的双腕,牢牢的绑了起来。
“你、你要做什麽?”我大惊地再次叫了起来。
师傅温柔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说道,“师傅给你擦试一下身子。”
“我、我可以自己擦拭,不用你帮忙!”我脸颊滚烫地厉害,平日里的师傅都是温柔相待的,这般的粗鲁的师傅还是头一次。
“然儿乖,别乱动!”师傅松开压制住我双脚的膝盖,快速地拉扯掉了我穿在身上的亵裤,他握住身旁剩下的两段罗纱,手腕一甩,只见两条罗纱隔著段距离同时穿上了床榻顶上的木粱,师傅拽了拽,拉直了那两段罗纱,他抓起我的一只脚,用那长纱在我的脚踝上牢牢的绕上了几圈後再打上个结。然後再用同样的方法系上另一只脚。
“啊……”我的臀部陷在软被上,双脚被直直的拖了上去。被吊起的双腿使得我的整个私处都被抬高的暴露在师傅的眼底。
也因著在木粱上的长纱隔了段距离,所以我的双腿也成“v”字型分开来。
见我皱起双眉,师傅就著我向上打开的双腿,压了进去,平滑结实的胸膛趴在我的软绵绵的峰之上我,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皱紧的眉头来回地抚摸著,“你这一个月来都没有走出房门,这样吊著不失为一种锻炼身子的好办法。”
他单手端起我的下颌,薄唇吻上我的唇瓣,湿润的舌探出来,顺著我的唇缓缓的勾勒著它的形状。
“嗯……”我迷离的张开了嘴唇,任师傅将他的舌头伸进去,与我的舌头缠摩挲著。
师傅满足的低呤了一声,他那双温热的大掌缓缓顺著我的脖颈往下一寸寸的轻捏著,在它们越过高峰再次滑落最低处时在峰的下方停止了下来,
“嗯……”我难耐的抬起脖子,忍师傅的大掌从纷∥业乃,合著在我口腔里舌头的卷绕开始时而紧紧握住时而又微微的松开的挤压著。
“啊……”突然两粒头同时被他大力掐住,让我抽了一口起,扭动却摆脱不了上又疼又舒服的弹弄和揪扯,“师傅……”我全身轻颤著,情欲又起。
“师傅知道……”师傅把舌头抽出了我的嘴唇轻轻地勾起唇角低低地笑了起来。
我愣愣地瞪著师傅,这时候的师傅的容颜我看的好清晰,是眼睛恢复了麽?
师傅微微闭上了眼睛,他张开唇瓣,伸出舌头沿著我的下颚一直往下舔弄著。慢慢的他的舌头滑上了肉的顶端,他抿唇轻咬起我的尖来。
尖上的瘙痒被一阵阵酥麻所取代,我的身躯微微颤抖了起来。
师傅的大手罩住我芳草之地,他的双脚跪在床榻之上挤入了我的臀部下方,轻抬高了我的p股,抱住我的臀部放置在他大腿之上。
“你、你要做什麽?”我惊慌地摆动著p股想要摆脱师傅的怀抱。
“然儿别乱动!”师傅的右手按在了我的小腹之上,左手伸进了我的芳草之地,食指和麽指轻轻地拨开了肉瓣,随著‘扑嗤’一声,师傅把中指伸进去肉里,全身的顿时酥麻了起来,任他伸进去中指不停的在我体内来回的抽c了起来。
“嗯……”轻缓的律动带动了了摩擦,摩擦带动了快感,我情不自禁的摇动。
下体一阵痉挛,我感觉著自己体内深处有股痒痒热热的东西正缓缓地往外流著。师傅像是有所察觉般,突然加快了手指的律动速度!
“啊、啊、啊……”突然一股浓滑的黏液从仔宫深处喷出来!我激烈的喘息著,一停一顿的从喉咙深处发出不成话语的音调。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