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相信。”韩月摇了摇头,望着玄真的棺木,明明小师妹还去过村口,当那只大妖被掳走之后,小师妹跑去报信,回来就带着了师父的尸首,而师伯又如第一次那般,失去了踪影,这着实是蹊跷。
“师姐,你在想什么?”花裳推了推呆愣的韩月,问道。
“啊,没——没什么。”韩月回过神,便见花裳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我出去一趟,你们先守着。”说罢站起身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师姐,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花裳跪在灵堂,话音未落,韩月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来师门中弟子,还是挺念及旧情的,柳亦祁被锁在地牢的一个屋子里,屋子也没有想象中的霉味,更未受到任何虐待,屋子里还有床椅可供休息。
那看守的弟子,看到韩月过来,立马打开了门,踏进去牢门,便见柳亦祁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
“你白天为何不辩解,我相信你,肯定不会谋害师父的。”韩月直接对柳亦祁开门见山的说道。
“小心师伯。”柳亦祁并未回答韩月的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什么?”韩月心里一惊,疑惑的看着柳亦祁,莫非她知道些什么。
“师伯可能与之前山下那个差点杀了我们的道士,是一伙的。”柳亦祁将目光移到韩月身上,说道。
韩月也锁眉不解道:“何以见得?”
柳亦祁想起沈冬尧身上的黑色,心中不由得一痛,嘴里吐出来两个字:“同样的邪功。”
韩月听到这话,赶紧四处打量一番,见附近没人,才近柳亦祁前,低声问道:“你是从何得知?”
“莫子偕她不屑于邪功,清洵当时被捉走了,沈冬尧重伤,除了他们几个,那里的妖没人能伤的了师父。”柳亦祁一字一句的说道。
韩月道:“你是说,师父是被师伯杀的?”
“嗯。”柳亦祁点了点头,想起沈冬尧打过去的那一掌,脸上的表情拧在一起,咬着嘴唇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替她隐瞒了下来。
“师妹,你先在这里待着,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韩月一脸凝重的关了牢门,那个弟子便将门锁了起来。
踏出地牢,夜色已经浓了,灵堂方向还亮着灯,韩月抬脚便往灵堂而去,蓦地身后影子一晃。
玄虚的身影出现在了牢房,看守急忙迎了过去,玄虚笑盈盈的看着那小弟子,“刚刚你们大师姐是不是来过了?”
“是的。”看守的弟子,看着玄虚,作揖道。
“你可有听见,她们再说些什么?”玄虚也不让弟子去开那牢门,邪笑的看着看守的弟子。
“回禀长老,弟子功力尚浅,不曾窃听到。”看守看着玄虚的模样,心里泛着阵阵得害怕,缩着脑袋说道。
“把钥匙给我吧。”玄虚手一伸,对看守说道,看守疑惑的看着玄虚,拿出牢门钥匙,双手递到玄虚手边,玄虚脸色一变,捏住看守弟子伸过来的手腕,那弟子连一声惨叫还未来得及发出来,地上便只剩下一堆衣裳。
牢门被玄虚打了开,柳亦祁看到进来的玄虚,顿时猛的一惊,身子便慢慢往后退,“师伯,这么晚了,突然造访可有何事?”
“何事?”玄虚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自然是你谋害师弟一事。”
“师伯,师父到底是不是被我谋害的,我想你应该更清楚吧。”柳亦祁小步继续往后退着,提防着面前的人。
“我肯定清楚,是被妖杀害的,你说,我说的对吗?”玄虚盯着柳亦祁,一步步逼近。
柳亦祁冷哼一声,看身子后面已经挨着了墙,便停下步子,怒道:“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你便可为所欲为,你杀害师父,嫁祸给妖,我告诉你,早晚我们会替师父报仇的。”
“狂妄的后生。”玄虚一掌打过去,柳亦祁急忙接招,但还是被打倒在地。
韩月疑惑的朝四周看了看,似是想起来了什么,急忙往回走,再次走到牢门,那牢门口只剩下一套衣裳,不见了看守,韩月推开门,便看到柳亦祁捂着捂着胸口,扶着椅子站着,看向玄虚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
“师伯,这是在做什么?”韩月走上前,扶着柳亦祁。
“同小师侄切磋切磋,试试她的武功如何,是不是你们师父的对手,师侄不必惊慌。”玄虚背着手,笑道。
韩月说:“那师伯可要手下留情了,师妹怎么可能是师伯你的对手。”
“师侄也勤加修炼,他日也可大成。”
“师伯,夜已深了,不如我们改日再来审问?”韩月看着形迹可疑的玄虚,走到牢门前。
“也好。”玄虚笑着也踏出了牢门。
韩月将门重新锁上,踢开地上的衣裳,“不知看守去了哪里,以后可得多加人手了。”
“对啊,如此松懈,妖物若是来救人,这不就轻易得手了。”玄虚也一旁迎合着。
看着玄虚走远了,韩月才松了一口气,赶紧加派了几个弟子守着,心里暗暗的肯定了之前的猜测,想到柳亦祁,转身往山下跑去。
整整一天,沈冬尧都躺在床上,连动都不动一下,莫子偕忙着打探清洵的线索,看到清洵被掳走的小妖,见到自己,便一直哭哭啼啼的,折磨的莫子偕头昏脑涨。
莫子偕听着一个个小妖对自己提供的线索,与柳亦祁说的一般无二时,再也忍不了,清洵在将夜手里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想起自己前几晚干的事,更加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