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华不答话,只是看着关思度,她垂着眼,像是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既然不是因为这个,她又在执着什么?很快,怀卓的电话给了她解释。“我现在真的不想谈这些,郑律师,给我点时间好吗?”怀卓无不疲惫的说。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关思度才刚去世,接到医院通知的男人就赶了过来,他自称是律师,一身西装革履,带着黑色皮包,并交给了她一份遗书与股份转让合同。遗书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关思度要将生前全部的遗产都留给她,包括她的公司。只要签了字,那间价值几个亿的上市公司便真正属于她。若是以前,她一定会很开心的接受,但现在,她总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就像一位可耻的小偷。她拒绝了在合同上签字。
“不管怎么说,请您要好好考虑一下。”郑律师没有惊讶,反而拿出了最后的筹码,“如果您拒绝签字的话,合同上的股份将以关董的名义全部出售。”这是关思度交待他的话。他当律师这么多年,不是没有遇到过和父母闹翻不肯接受遗产的儿女们,那些父母也会以对外捐献的方式不动声色的强迫他们接受。但他没想到这次会是个和关思度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外界并不知道她们曾经是情人。
怀卓颤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