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太过分,我家主子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小翠姑娘,这种话可别太早说,你家小姐说不定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後,就会死命巴上来的。你们……你们还是等著写遗书吧!小翠正要道出他家主子身分为何时,厢门呀然打开。啊!二少!小翠惊喜的尖叫,你是谁!擅闯我的厢房可是有罪的!符枃一张脸冷然,连瞥旁人的眼光都不屑,遑论回答白衣男子的问话,轻易的接过醉倒的古萦,一句话也不说,转头就要走。留步!白衣男子的侍从马上挡住了去路,脸上毫不掩饰骄傲气息。白衣男子尚在摆架子,右手轻扬纸扇,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抬起下巴,斜著眼光看符枃。符枃面无表情的踹开厢门,立马走人。
死王八羔子还不知死活!右相大人,饶了我吧,我会好好罚罚他的!白衣男子眼睁睁的看著他当县官的爹用跪的爬进厢门里。
符枃上了马车,原本毫无喜怒的脸突然布满乌云,他僵著身体深怕自己一动就伤了睡颜正酣的古萦,但是紧握成拳的手泄漏了他的怒气。古萦脑海里下意识的接收了白衣男子他老爸的话,罚、罚……,原本睡得很好的,突然喃起梦话,王八符枃,最讨厌了,罚罚罚罚罚!讨厌!一张小嘴兀自吵闹不休,符枃叹了口气,低下身将娇小的身子揉进怀里,扎扎实实的吻住了动个不停的香唇。
抚著头疼醒来,躺在床上的古萦泪眼汪汪的把小脑袋钻进符枃怀里,头痛欲裂使她无法思考。萦儿,喝点茶。符枃大半夜被古萦给扰醒,但是一点脾气也无法发,小家伙还在闹头疼,他只得端来解酒茶要喂她。不要,我不喝!古萦闹著脾气,泪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他的衣衫上,爷,我头好疼。萦儿乖,要不,爷亲亲你好不?古萦乖乖的点了头,符枃仰头喝下解酒茶,轻捏住古萦的下巴喂进了茶水。古萦想寻求吻来解缓头痛,积极的抓住符枃的衣襟,小舌胡乱的钻进他嘴里。确认过古萦吞下茶水後,符枃也有点按捺不住的亲吻起她来。嗯嗯……爷……嗯嗯……符枃嚐到了她喉间浓冽的酒味,心里又恼火起来,止住了吻。古萦吻的晕陶陶的,又醉的晕陶陶的,两人分开後,直接倒在他身上睡去。
第二次被扰醒,身体活像被啥章鱼给缠住了,符枃脸色不很好,这小家伙酒醉了就乱来的很。低头一看,嘴角一抽,古萦身上几乎一丝不挂,红兜散垂在颈间,显然她拉解了绑绳又无力松开,而身下亵裤半褪,的大腿想紧攀住他的身体,但是亵裤卡在膝间又让她不能随心所欲。她的样子有够可笑又有够……诱人的了。古萦睁著大眼一脸迷茫委屈的说著,爷……我热……夜半天凉,符枃耐著姓子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