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找到了平安无事的肆,但是却没能找到白璟湲我刚才突然想到,盒子会不会是把她藏在别的住所去了之类的虽然这次把盒子带回去,可以从她嘴里打探白璟湲的下落,但是并不能肯定她百分百会老实交代所以我这才想问你有没有听她提过什么特殊的东西以增加找到白璟湲的几率”
听到这话,苏冉愣了一下。这个消息完全出乎她的预料之外。
“原来白璟湲也被带进这个世界了吗?”
之前苏冉推测出盒子的目的是针对简听偣这种事情,完全是因为从孙挽清的角度出发考虑的,她原本以为孙挽清、肆与自己就是所有被迁怒的人,却没曾想过连早就同简听偣分手了的白璟湲这次也遭遇了盒子的毒手。苏冉脸上的表情彻底的沉了下去。她停下脚步,从孙挽清背后接下仍不省人事的盒子,转而将怀中的肆换给孙挽清去抱。
“在你来之前的时候,她才刚说过,说一定会让简听偣也承受一下自己的痛苦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现在想来,怕是在影射自己对白璟湲下手的事情。快些回去吧”
说完,苏冉就加快了脚步,她抱着盒子的姿势虽然让孙挽清异常不爽,但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只是应了一声,也跟上前去。
没有一个人愿意看到白璟湲仍处于未知的危险之中。
尤其是简听偣。
第一百零九章
树林外,天色还没有彻底沉下去,却也带上了少许的阴霾。跟孙挽清出发去寻找苏冉那时相比,沉闷的就像是被人泼上了一层浓重的墨渍。
“你们说‘暂时还没有找到白璟湲’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简听偣皱着眉头,一副搞不清楚当下形式的模样。苏冉与她相视无言,或许同样是对这样的场面手足无措,又或许是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去安抚简听偣,对她说情况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在稍早些时候,眼睁睁看着孙挽清离开,简听偣多少也有些坐不住了。她拿着自己写出的意见书在屋里不停地来回踱步。孙挽清刚才的那番话着实不好听,甚至有些责难自己的意思,但她说出的却也正是不可规避的事实。那句‘如果连所爱之人都不敢挺身前去保护,那么我留下这个懦弱的魂魄还有什么意义?’无疑正面击中了蹉跎不前的简听偣。
说实在的,自己一边打着来解决事情的旗号到达镜中世界,另一边又用什么一切要以大局为重的言行冠冕堂皇的将挚友与曾经的爱人至于危难之中不管不顾,夹在两种意见之间,持续左右摇摆不定,觉得不管选择哪一方都会使初衷蒙羞。在这样的处境之中,简听偣几乎快要崩溃。她的步子越走越快,似乎是想要通过室内高速竞走的方式追赶上已经离开的孙挽清,和她一并去把那个鳄鱼精的皮扒下来,做成手包。
原本,坐在沙发上捧着脸看电视的白辛子就被她这走来走去制造出的噪音吵得不行,现在眼看这人制造噪音的同时速度还加快了不少,似乎都快要出现残影,把屏幕挡个严严实实。白辛子实在不愿意继续看着这人在自己身子周围兜转打圈,索性直接一伸腿,绊倒了她。让这样一个身份显赫的冥界之主脸旁朝下,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嘴啃泥。
“卧槽你……”
“冥王大人啊,如果你想去抓她,就麻烦你动作快一点,不要像现在这样在我家里到处乱晃打扰我看电视。难道你们冥界管理者已经没有威严到抓个下属都要犹豫半晌了吗?”
还不等简听偣捂着摔得生疼的鼻子爬起来,白辛子就颇为不满的继续这样抱怨道。
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的鼻尖与额头此刻隐隐作痛,仿佛这天昏地暗的一跤,将简听偣满脑子的智力都一并摔出去不少。可是在她高速踱步时大咧咧伸出腿来行凶的犯人好像对这个人间惨剧极其不以为然,反而是一副局外人的态度,弄得她也一头雾水,满脸满头大写的问号。
发觉简听偣并没有听懂自己说的话,白辛子不禁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仿佛在竭尽全力的用面部表情去讥讽冥界管理者智力方面成为拉后腿的短板。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她只得又详细的解释说:
“我的意思是,没有管理好自己的人,让她捅了娄子,你最起码要负起责任去弥补啊不是吗?难道抓一个顽劣的下属回来定罪,身为冥王的你都做不到吗?”
白辛子面不改色的说着,视线没有偏离开过电视机一刻,在旁人看来,这完全就是一副镜中世界的妖物嘲讽冥界不具威严的场面。可身处事件中心的简听偣却突然之间明白过来,白辛子这话里有话的样子是在暗指什么了。
“你身为孙挽清的上司,自然是要做到尽职尽责,所以对于那个莽撞行事的家伙,有必要的时候也是必须要亲自出面去把她带回来。她要去的地方是盒子的地盘,那么你就也要一起过去。毕竟你的要求是禁止对妖物发难,跟镜中世界的人保持和平状态。如果去的晚了,那种破坏狂岂不是要把盒子小姐置于死地了吗?”
说着,白辛子就笑了起来,眼睛微微眯起些许,看起来颇有些作为虎妖所拥有的那份狡黠。
“但是毕竟孙挽清那个家伙也是个喜欢蛮横胡来的人,说不定你这样笨手笨脚又初来乍到的人摸到盒子家的时候,那边就已经被她铲平了。哎,你这种马后炮也就只能收拾收拾残局,无可奈何的接受这种,因为